寡妇也如此猖狂,看她能得意多久。” “母亲,”华楚雨忙止住姚氏的话头,劝慰道,“不过是些珍珠而已,又不是难得的东西,有没有也没什么的。” “傻姑娘,我这是想给你做一件珍珠衫做嫁妆,谁知道端和公主竟如此不要脸,明晃晃的跟我们府抢东西呢,”姚氏虽然不甘心,但她自己也明白,端和公主性格素来强硬,她看上的东西,一般人也只能拱手相让。这些日子他们家采买能如此顺利,更多的也是借着侯府与显王府的势,如若不然,他们家就算也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这么多的好东西。 想到华夕菀,姚氏有些不自然的问:“你跟王府那位现在有来往吗?前几日外面传太后对她不满意,可是真的?” “显王待妹妹一片真心,只要显王没有其他心思,三妹也就无碍。”华楚雨想起昨日听到的传闻,说是显王府一个婢女有心勾引显王,结果被显王发配到洗衣房,连带着管事也吃了挂落,便道,“你不用担心三妹,她如今在王府过得很好。” “谁关心她了,”姚氏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人家是侯府嫡小姐,又是王妃,哪用得着我们这些寒门小户操心啊?” 华楚雨笑了笑,了解她嘴硬心软的性格,便转移话题道:“听说二伯府上闹了些小矛盾,上次在祖母屋里,我瞧着大姐神情憔悴,就想着要不要接她到我们府上小住几日……”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姚氏打断了。姚氏沉着脸道,“你一个备嫁女,接她到府里来住,多不吉利。”姚氏顿了顿,担心自己这话说得太不讲情面,叹息道,“不是我不讲情面,只是大姑娘的性子实在不招我喜欢,这些天性格更是变得怪异深沉,我怕她哪天发疯伤着你。你哥哥的性子随大房里的世子,平日里用不着我操心,唯有你这个孩子,看似聪明机灵,偏偏却还重感情,叫我怎么不担心?” 华楚雨沉默,她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母亲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实际上她们三姐妹中,她与华夕菀的感情更为亲密,从小她便觉得大姐性格有些内向敏感,偏偏还比较要强。与大姐在一起,不如与三妹在一起来得有趣轻松,她也不是重感情,只是见大姐如此憔悴,担心她出什么问题而已。 “母亲,你这话……”华楚雨犹豫了一下,“大姐性格虽然敏感了些,但还不至于如此……偏激。” “你才多大?”姚氏轻笑一声,“像大姑娘那样的人,我曾经也是见过的。不仅是我,就连大房那头母老虎也不见得多喜欢她。你没见这些近来三姑娘回娘家探望他们时,那头母老虎已经不爱叫二姑娘过去陪三姑娘说话了么?每次请你到侯府时,她说的是什么理由?” 华楚雨这才想起,这些日子三妹回侯府,她去陪三妹谈话的这几次,从未见到过大姐出现。她此刻才恍然大悟,打来大伯母已经如此不喜大姐了吗,可是去年冬三妹回侯府时,还是好好的啊。 见她脸色疑惑,姚氏只好把话说得明白一些:“那头母老虎虽然没啥优点,但是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只要不动她的孩子,其他小事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但若是敢惦记她的三个儿女,她就敢跟人拼命。” 华楚雨听到这,心中默默想,母亲平日喜欢在嘴上占大伯母便宜,不会就是吃准了大伯母这个性格吧? “去年冬三姑娘回府的时候,你可曾注意大姑娘看三姑爷显王的眼神?”姚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那死丫头心思不正着呢。” 华楚雨背后一凉,额头冒出细汗,难道大姐竟然对显王起了那种心思?可显王是三妹的夫君,她怎么能起这种不能有的心思? “若只是这样便罢了,年底三姑娘回府时,你瞧大姑娘穿的那模样,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你说说,弄出这副容貌勾引谁呢?”姚氏不屑的嗤笑一声,“张氏那个女人,说什么书香门第,可瞧瞧她是个什么东西,教出来的女儿又像个什么东西。竟然连自己的妹夫都惦记,我都替她臊得慌。” 姚氏虽然自认不是什么贤良淑德之辈,但是也瞧不上张氏那副自作清高,实则恶心人的做法,至少她做不出卖女求荣的事,她的女儿更做不出惦记妹夫的事。 “就她那副样子,也好意思去勾引显王,也不去照照镜子,瞧瞧她自个儿哪处比得上三姑娘。” 姚氏这话虽然说得糙了些,但也十分的有道理,华楚雨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人,听完这些话,便下定主意日后离华依柳远些,不为别的,只为了华依柳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且不说三妹与显王夫妻情深,只说三妹帮过大姐脱离苦海,大姐便不该也不能有这样的心思。她瞧不上这样的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如此了。 显王府中,华夕菀把私库里的一些颜色鲜亮喜庆的宝石翡翠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