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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来爱你



    比较起柏雁声对猫的平淡,猫却对柏雁声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喜欢,她在打过针、驱过虫,成为一只干净健康的小猫咪后才被允许从笼子里出来,秃尾巴平衡能力有很轻微的问题,它一步步地往柏雁声脚边走,用头蹭她的拖鞋,对着她喵喵叫,等待许久发现自己没有被抱起来哄后也没有放弃,而是跳上沙发,在她身边窝成一个猫圈,乖得像柏望果,体贴得像江砚池。

    哪怕柏雁声从没抬手摸它一下。

    关于这一点柏望果和江砚池也发现了,假使柏雁声不在家,秃尾巴无论被他们谁抱在腿上都会乖乖地一动不动,假使柏雁声回来了,它就一定会称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柏雁声那边靠近,它不敢跳上柏雁声的膝盖,只是在离她很近的地方窝着。

    柏望果微笑着把秃尾巴这种行为称之为“白眼狼”,合着闹了半天他捡回了一只和自己争宠的玩意儿。

    某次,柏雁声还没踏进家门,柏望果就发现秃尾巴很敏感地抬起头往玄关处看,而后快速地跳下沙发,在客厅里喵呜乱叫地跑了一圈后重新跳回原地,它的身体接触沙发的一瞬间,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秃尾巴装作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继续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选关口。

    看完全程的柏望果表示折服,晚上给猫吃营养棒的时候语气就不是那么好,拿着东西刻意逗它,喊它秃尾巴、吃不着。

    在一旁的柏雁声一愣,问:“你叫它什么?”她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即便来了也多是和他们中的某一个在床上厮混了,再加上刻意的不关心,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俩人给猫起了个什么样儿的名字。

    “秃尾巴啊。”柏望果拎着猫短短的那截尾巴,给它吃高价的进口营养膏,嘴上笑嘻嘻地,动作上却还是宠着它。

    柏雁声想了想,说:“果果,给它换个名字吧,它听得懂你的意思的。”

    这话一出,连刚去沏了茶回来的江砚池都愣了,秃尾巴在家住下后,柏雁声对它基本处于无视的态度,猫在她腿边躺着她不在意也不上手,猫去选关口迎她也没得到过她一个笑脸,江砚池以为她对猫的一切都是漠不关心的,没成想她会因为一个带有否定意味的名字而开口说话。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秃尾巴,它放弃了最爱营养棒,喵喵叫着,踩着它那与众不同的、歪七扭八的步伐走向柏雁声,再一次用小脑袋蹭她的小腿,试图得到一次抚摸。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秃尾巴的这一次撒娇获得了成效,它被柏雁声两只手拎起来放到膝上时,激动得小奶音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柏雁声挠着猫下巴问着面容呆滞的两个了。

    柏望果咽了口口水,郑重其事地对江砚池说:“我怀疑这只猫是钟心变得。”

    生物信息界闪闪发光的一枚新星、着名教授徐平的关门弟子、Gamp;I实验室的核心人物江砚池,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在经过缜密的思考后对柏望果说:“我建议你现在给钟心打个电话来检测她是否在家。”

    柏雁声:“”

    柏总当夜选择独宿,把和猫吃醋的那两个人关在了门外,但即便是隔着门都能听到俩人在那儿互相攀扯的“吵架”。

    “还不是因为你前天折腾太晚,我睡在隔壁都听见声音了,我姐姐都说不要了!”

    “雁声说的“不要”在我这儿从来都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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