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姚满屯和王玉花对视一眼,也都点了头,“要是咱酿好了拉到京都,这一路就保不齐会出啥事儿。要是直接在京都酿了送进宫,的确还近便很好,也少了麻烦。就是得过带几个可靠的人手去。” “我已经给师娘送了信,想来师娘会准备好人手的。”这种有事儿就依靠别人,还是让姚若溪有些不习惯的,她习惯了有任何事儿都自己解决。不过这种感觉,却让她觉得心里温暖就是了。 “好!这样就好!”王玉花总算放了心。 “这样总是麻烦你师娘……”姚满屯也没有出事儿就跟别人添麻烦的习惯,觉得太给人添乱了。 “袁小姐的庄子在京郊外,把师娘也接过来在庄子上清闲些日子,师娘也会很高兴的。”虽然严如卿早已经对应付京都贵妇和宫里各宫娘娘得心应手,但偶尔的放松也更加闲适,怕是师父都羡慕嫉妒呢! 王玉花略略有些吃味,三闺女好像对她那个师娘比对她这个亲娘好像还亲昵一分呢! 她不是心里藏事儿的人,晚上回头就跟姚满屯叹息似的说了。 姚满屯扑哧一声笑了,“还敢说闺女不跟你亲?那熏腊肉的作坊是谁说要归给你做嫁妆的?” 王玉花一想,是啊!这事儿可谁也没想到,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儿,三闺女就把这事儿给说下了。顿时抿嘴笑,“三丫头心里还向着我的!” 姚满屯看她穿着白色菱纱里衣,还没洗澡,里面还穿着深蓝色绣花的聚拢胸衣,若隐若现的,眸光深了深,伸手搂了王玉花,贴上来。 “我还没洗澡呢!”王玉花哎呀一声,小声推他。 “回头一事儿洗!”姚满屯在她胸脯上流连忘返,如今瑾哥儿早就不吃奶水了,可是王玉花的这一对好像没有缩小太多,每每让他爱不释手。 俩人折腾到半夜,让外面的萧恒墨很是郁闷,等到姚满屯出来打水和王玉花洗了歇下,他这才扫荡了一下家里的人,难能可贵的没有直接闯姚若溪的屋,而在外面敲了敲窗子。 姚若溪警醒过来。 “小乖乖!是我!大热天的,你肯定没穿啥衣裳睡觉,我也是学了君子礼仪的,看到啥不该看的就不好了!虽然你没啥可看的。”萧恒墨嘴上说着不好,话里的意思满是嘲笑姚若溪可看的。 姚若溪怒愤,却还是伸手摸了衣裳往身上套了,“萧大世子倒是学会了那么丁点规矩,虽然不是敲门,但也比以前强多了!看来齐国侯府的规矩有了不少进益呢!” 萧恒墨啧啧一声,“我可是好心来给你送消息的,你这这么挤兑我。小乖乖,这么久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不乖顺了!”说着已经推开窗棂,翘着腿,坐在窗户上。 姚若溪已经套上了家常的对襟褂子和裙子,吹亮了火折子点着拉住,冷着小脸看他。 还是那一身大红纯色的长袍,样式极为简单,却让他修长挺拔的身姿穿的几位熨帖,配上他那张绝美无匹的脸和勾魂的桃花眼,却生生破坏了大红的正规,端庄,变得慵懒似是透着魅惑般。 姚若溪撇了下嘴,“什么消息?” 萧恒墨已经自发拿了她桌上的帕子,沾在白开水的杯子里擦了手,伸手抓着果盘里的桃子啃了起来。 “那桃子没洗。你拿那个还是掉地上又捡起来的。”姚若溪冷笑。 萧恒墨脸色一僵,看姚若溪的神色,又笑起来,继续啃着,不相信她说的话。 外出觅食的猫咪回来,一双亮幽幽的眼看过来,几个起跳就到了姚若溪的屋里。 家里的两只大狼狗寻常也多喂生肉,训练它们的野性,不过好像对萧恒墨完全没抵挡,他一来就被撂倒了。猫咪是云豹,好歹也是凶猛的兽类。姚若溪伸手摸着猫咪的头,指了指萧恒墨,“猫咪!咬他!” 猫咪低吼一声,就朝萧恒墨扑过去。 只一瞬间,萧恒墨放开了气势,面上的笑意不减,却眨眼间对猫咪出了手。 猫咪呜呜一声,倒在炕上,又起来再扑,看着萧恒墨已经把一个桃子啃完,又去抓另一个,就不敢上去了。在姚若溪身边蹭着。 姚若溪顿时有些郁卒,这猫咪她们养着却也没有拘管过它,可它却性子软的很。叫它叫猫咪,它有时候还真把自己当猫了! 萧恒墨看姚若溪郁卒的眼神,笑意更深,啃着桃子道,“小乖乖,倒些稠酒来解解渴吧!我这里真有你想要的消息。” 姚若溪屋里不小,不过分了里外间,外间有一半做成了暗格,全部放了医书等,内间靠着外间的地方更是用箱笼做墙,里面装的都是重要的东西。空间利用的很彻底,一个空余的地方正好放了一小摊子桃花稠酒。看了看萧恒墨挑眉的样子,姚若溪拿来碗给他倒了一碗。 萧恒墨喝了一碗,又让倒了一碗,这才慢慢的品着,说话,“那张侍郎府是你师父下的手吧?女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