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宽宏大量了。] “若是洗得尽心尽力,孤便当你将功赎罪了。” [……] 湖很浅,董晓悦走到湖心,水面也不过齐腰深,她便曲起膝盖,把上半身也没入湖水。 如此浸泡了三五分钟,梁玄又指示:“只是这么浸着,如何能除去污垢?” 简直像随身带了个领导,不,祖宗,董小姐几乎要揭竿而起:[您说怎么洗吧!] “自然要用手搓揉一二。” 董晓悦只好这里搓搓那里揉揉,燕王殿下的灵魂虽然事逼,可肉体真的没话说,皮相骨相和肌肉线条都堪称极品,董小姐搓着搓着有些心猿意马,又怕被窥见心思,咬着牙克制着邪念,别提有多酸爽了。 洗了不到十分钟,她觉得自己熬得快油尽灯枯了:[殿下,我都把您搓红了,差不多了吧?] “……”燕王殿下在道德沦丧和保有节操的岔路口挣扎了一会儿:“最易藏污纳垢之处,你还未曾清洗。” 这是什么操作! [殿下……]董晓悦狐疑道,[您真是想让我沐浴么?] 该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梁玄被她戳中心事,又羞又恼,越发装出凛然不可侵的样子道:“不是为了沐浴洁身又是为哪般?怎么,孤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岂敢!岂敢!”董晓悦忙不迭地赔不是。 想想也是她小人之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燕王殿下怎么穷都是个王孙贵族,就算没讨老婆,三五个通房小妾总是有的,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宅男,至于稀罕这个么! 梁玄听到她的心声,忍不住辩白:“孤没有……” 话没说完,神女已经开始卖力地将功补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燕王殿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董小姐尽可能心无旁骛,把自己想象成一名皇室清洁工,职责就是为尊贵的燕王殿下擦洗他的宝枪,她的手法是百分百专业的,态度是公事公办的…… 可是实践起来谈何容易!董晓悦搓了十几下,已经带了哭腔:[殿下,差不多了吧?] 梁玄闷闷地嗯了一声,再继续下去他也受不了。 董晓悦如释重负,触电一样收回手。 梁玄平复了许久,战栗的感觉才慢慢消散,头脑恢复清明,他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亟待澄清:“孤不需要补。” [补什么?]这没有上下文的一句话,董晓悦莫名其妙。 “罢了……”燕王殿下瓮瓮地道,“赶紧洗完衣裳回去,晚了难保宸白羽不会出事。” [……]我就说! 董晓悦赶紧从石头上拿起血衣,梁玄又道:“先穿上衣裳,别……把孤冻坏了。” “……”还真小气。 董晓悦担心小师侄,把衣服放进湖水里漂洗了会儿,草草搓揉了两下,便捞起来拧干。 “方才你讲的那个故事……”梁玄欲言又止地问道,“是从哪里听来的?” 董晓悦这才想起这一茬:[是我家乡的故事,专门哄小孩子的,殿下为什么问这个?] “孤听过这个故事。” [不会那么巧吧,]董晓悦撩起袖子,把拧过的衣裳搭在胳膊上,开始转身往回走,[是一模一样还是有点像啊?] 起风了,几缕轻云飘过来,仿佛给满月蒙了层薄薄的面纱。 “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