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音怒道:“你休要假装,我今日一定要揍你。” “亲了就是亲了,朕一大把年纪亲了个小丫头,可不是个敢做不敢认的。朕,真的头疼,心跳的太快…才疼的。” “真?” “真啊,快那针来给朕针灸吧!”用的是乞求的语气。 玉宝音放开了元亨的衣领,一面在一旁的柜中找银针,一面道:“活该,谁叫你……等你不疼了,我还是要揍你。” “好好好,让你揍,让你揍,你快点行不行?” 元亨已经歪在了榻上,等着……等的是银针,还是玉宝音?他心里的感觉是很奇妙的,以往头疼他总会躁怒不堪,而今他的心居然很平静。 他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她将一根一根的银针捻进那些穴位,好比捻进了他的心里。 他晃悠着一头的银针,对她道:“我就说你爹和我这个男人是不一样的,我可没有说错。” 玉宝音才将先前的那一幕忘记,他又提起,恼怒道:“再说话我就缝住你的嘴。” 元亨还有笑的心情,他一笑,他头上的那些银针晃悠的就更厉害了。 他还道:“天下的乌鸦一样黑,就算是你爹那个男人也不会比朕正经到哪里去,不过他在你的面前不能叫做男人而已。你可别觉得朕啰嗦,你已长大,又同别的丫头有不同的经历,就算你有千军万马,也没人会告诉你这些事情。朕就是想叫你分的出,哪些男人对你存着朕这样的心。” 至于分出了以后该干嘛,自然是揪住衣领一拳打下去,不打个全死也得打个半死。 元亨觉得自己是在现身说法,要不然呢,他总不能说“朕好喜欢你”。太尴尬了有没有,很丢脸有没有 万一真心被人踩了一地,头已经够疼了,再得个心疼病,太惨了有没有! 他那样的心是怎样的? 玉宝音已经被他绕得有些晕,她起初很惊讶,说是恼羞成怒一点都不为过,后来因着元亨一打岔,这会儿使劲去寻肚子里的怒气,却怎么也寻不到了。 她有些不甘心,讥讽地道:“你还真是为我操碎了心,我会不会被人骗了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元亨就道:“关系……可大着呢!万一你要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骗了去,拿你那三万大军来骚扰朕的子民,朕岂不是亏大了!”理由这么烂,有没有人会相信! “说的好像我就没有自己的判断力。”玉宝音冷笑了一声,又道:“皇上还是操心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我自己自会操心的。” 元亨一听,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这是真的生气了吧? 过了好半晌,忽听玉宝音问他:“你可要买我的船?” 这一回,元亨可是连想都没想,便斩钉截铁道:“买。” 又小心翼翼问她:“你还揍朕吗?” “算了,瞧你付出大把金银的份上,我就暂且忘了刚刚的事情。” 元亨将心放进了肚子里,只想说一句:求不忘,行不行? 唯有不忘,才能蚀心。 *** 玉宝音出宫了之后,元亨连晚饭都没有吃,生怕嘴唇忘记了贴在她脸上的那种奇妙感觉。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我想追求一个比我小十岁的丫头,我二十五,丫头十五,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我和她的代沟……我拿金银来填补。 别说什么拿银子买不来真爱,我就想问我这种行为算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