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他却让谢则安在外面等着,谢则安的手都凉透了,他这小身板儿挨了那么久的冻,哪里受得了。 赵崇昭不敢向谢则安坦白自己刚才是故意的,只能死死抓住谢则安的手。 他咬牙说:“齐王是吧,我会帮三郎你报仇的!” 谢则安说:“殿下,这事我们得好好商量。” 赵崇昭点头,心里还是难受得要命。 谢则安正要和赵崇昭说说下一步要怎么行动,突然被赵崇昭从背后搂紧了。赵崇昭收拢手臂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小声说:“三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谢则安一愣,问道:“再也不会什么?” 赵崇昭嘴唇动了动,眼眶都红了,终究没把话说出来。他抱着谢则安问:“冷不冷?你的手都冰了。” 谢则安有点莫名,只能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冷,我们先进屋再说话。” 赵崇昭抱紧他不让他走。 谢则安无奈了,只能由他抱着。 赵崇昭再一次保证:“再也不会了。”他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把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这是奶奶给我的,三郎我给你!你拿着它就像我亲自到了一样,我能去的地方你都能去,你想来见我随时都能来!” 谢则安说:“这怎么可以?” 赵崇昭说:“我说可以就可以!”他亲手把玉佩系到谢则安腰上,没给谢则安拒绝的余地。 谢则安只能说:“那我就收下了。” 赵崇昭这才稍稍心安。 两人进屋相对而坐,认真商量起来。 赵崇昭正愁着没地方撒气,听到齐王居然有谋逆之心,顿时来了精神。他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谢则安笑得极其温和:“他们越在意什么就先从他们那里拿走什么,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和他们慢慢玩。” 赵崇昭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谢则安和赵崇昭通过气,行动起来就轻松多了。 他找上了姚鼎言,请求他帮忙出面做点事。上次能从齐王手里要到“炼钢法”,少不得姚鼎言这把刀子。虽说要来的是个“阉割版”,却也实实在在地让齐王吃了瘪。 谢则安明明白白地把芸娘遇袭的始末告诉姚鼎言,姚鼎言听到齐王居然对一个弱质女流痛下下手,冷笑起来:“早就知道这位王爷不安份……”他瞅着谢则安:“三郎你想我做什么?” 谢则安说:“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先生您上书陛下,说炼钢遇到了难题,大概要齐王封地那边的矿藏才炼得成,”他淡淡地笑了起来,“先生您帮忙上书就好,到时殿下会亲自派人去那边把矿挖回来的。” 姚鼎言说:“这事由你爹去做不是更好?他管着工部,可以名正言顺地要。” 谢则安面不红气不喘地扯淡:“我爹不愿意。” 姚鼎言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瞧了谢则安一眼。 谢则安说:“他最不愿意掺和这些事了。” 姚鼎言说:“总有他愿意的时候。”他颔首,“这次就由我来吧,动动笔头这种事我做惯了,倒也不怕别人多话。” 谢则安笑了起来:“谢先生!” 姚鼎言心里还是有些惋惜,谢则安当了驸马,等他长大成人想要往上走,阻力定然不会小。当初前驸马倒是打破了外戚不任重职的祖训,可那是因为战乱频起,朝廷正值用人之际,难道谢则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