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戴以及景慕—— 徐君诚抬手狠敲谢则安脑门一下。 谢则安:“……” 徐君诚:“……对不起,一看到你这模样我就手痒。” 谢则安表示这日子没法过了。 谢则安和徐君诚达成一致,心情十分轻松。 他入宫找赵崇昭玩儿。赵昂正好也在宫里,赵崇昭和他聊得正高兴。自从和谢则安聊过后,赵昂入宫变得频繁了许多。赵昂在赵崇昭心中本就比较亲厚,如今见得多了更是亲近至极,见谢则安来了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拉谢则安坐下聊天。 赵昂交游广阔,对各地的趣事信口拈来,哄得赵崇昭非常开怀。送走赵昂后,赵崇昭说:“你们家小妹和昂弟的婚事也该办了吧?” 谢则安说:“曾祖父去了快一年,小妹的话差不多也可以了。” 赵崇昭点点头:“那就早点办吧。”不用谢则安提,他已经开了口,“既然已经决定不大婚,太子人选也要早些定下来,我觉得昂弟和小妹的孩子一定可以。” 谢则安一愣,说道:“这还没影呢,至少得他们的孩子出生再说。” 赵崇昭笑着说:“我只是提前和你说一下,让你心里有个底。” 谢则安知道赵崇昭这么做是想兼顾赵家和谢家,他也笑了起来:“我明白。” 赵崇昭心里高兴,边批奏章边握住谢则安的手不撒手。谢则安挣不开,只能在一边和赵崇昭一起琢磨。等两个人忙完,已经是晚膳时分。 赵崇昭理所当然地拉着谢则安去用膳。 谢则安被留在宫中用膳的次数渐多,谁都看得出谢则安圣眷正浓。 姚清泽又一次聚集“朋党”开会。姚清泽入了翰林院,本想可以在赵崇昭面前多露露脸,没想到有个谢则安常伴圣侧,他们这些人再怎么露脸,都比不上谢则安轻飘飘的一句话。 沈敬卿恨恨地说:“为什么御史台居然不弹劾这家伙?” 姚清泽心有戚戚焉。 蔡东在一边听得发笑。谢则安虽然圣眷正隆,但并没有出什么差错,御史台怎么可能弹劾?再说了,即使御史台再怎么弹劾又如何,该得圣宠的还是得圣宠,那点儿小风小雨压根影响不了什么。 蔡东心里嘲笑着他们,面上却说:“难道御史台全是他的人?总有几个不是的吧?说不定我们可以动动脑筋,让这些刚正不阿、没被收买的言官出面。” 沈敬卿两眼一亮:“对啊,蔡兄说得有理。” 蔡东说:“我瞎说的,瞎说的,”他又提醒沈敬卿和姚清泽,“听说今儿有个人进京,和姚参政相谈甚欢,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 姚清泽眉头一跳:“什么人?” 蔡东说:“那人叫杜绾,听说是从东南方向来的,操着奇怪的口音。不过长得挺周正,看起来像个大大的好官。” 这话可就踩到沈敬卿的神经了。他面向奸邪,还未入仕已经有人断言他绝对不会是个好官,光是看这张脸已经注定了他坎坷的仕途。好不容易成了姚清泽的大舅哥,姚清泽却是个不顶用的,永远被那个谢则安压一头。 沈敬卿说:“面相能顶什么事?”他忧心地看向姚清泽,“这不会又是一个吕宽吧?” “吕宽”两个字一出,姚清泽也被刺激到了。那时他对吕宽推崇备至,还那么积极地把人引荐给姚鼎言,结果那吕宽竟是那种人。身在官场,看人的眼光也是非常重要的,他闹出过那样的事儿,哪还有人愿意和他结交? 偏偏最应该支持他的姚鼎言永远看不上他这个儿子! 姚清泽站了起来:“我去父亲那边看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