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圣主不知道的,他信任十二剑,断不会怀疑,剑五剑十也不会说,而老婆子经常走这里采买,没人知道的,好孩子,时间不早了,快走吧……”老妪急急说着,随即见罗溪玉不动,不由担心问着:“孩子怎么了?莫不是你还想着圣主……” 罗溪玉急忙摇头,“不想,我要走……” 要走,必须走,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也不想再留在这里,多待一刻都是痛苦。 以前觉得这里是世上最幸福的地方。 现在却想着,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比这里也好。 “好孩子,既然这样,就快些走吧,不要回头看,一直往前,出去了就一直朝西走,一个人时一定要注意安全,袋子里有水囊和点心包子,渴了就喝饿了就吃些。”老妪说完,想到什么,忙又从袖子里取了一小荷包的金豆子:“这些豆子虽然少,但关健时候能换些钱用,你贴身收着,防着有什么意外应应急……” 罗溪玉手里拿着荷包,哭的一塌糊涂,不知如何感谢她。 老妪却是推了她一把:“快走吧,快走吧,老婆子得回去了,别回头看,快走,快走……” 罗溪玉几乎是有些趔趄的一步一回头的往前走。 老驱一直焦急的冲她挥走,让她快些走。 她一步一步,终于看不见了,才转过去,向着越来越黑暗的路一个人碰碰撞撞的走去。 希望那一头真的是光亮,希望那一道光亮,是全部的希望。 而在罗溪玉被带走,大殿的门缓缓的关上后。 偌大的殿中一丝声音也没有,静默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楚的听到。 此时,圣主突然忍不住的微微前倾,从嘴角流出几丝鲜血,不断的滴到了前襟与桌前,形成了斑斑的血点。 他低着头看着手背被沾染的那几滴鲜血,静静的盯着。 旁边的葛老脸色一变,顿时从怀中掏出了血丸,“圣主,此时关健之时,万万不可动心神,否则只怕融血丸的功效都要大打折扣了……” 这种丸药是用难得一见的珍奇药材炼制,一共只有五枚,葛老用过两枚,圣主已服用了两枚,此时瓶中只剩一丸,勉强能拖住圣主体内蠢蠢欲动的胎毒三日时间。 圣主张口将丸药咽了下去,感觉到了那药的清凉慢慢驱走了体内的邪热。 擦去嘴角的血渍,看着葛老担心的目光,他道:“葛师,我已无事。” 而对面的白衣女子与丹唇女子,却是一反之前的冰雪冷傲,此时也是一脸担心:“没想到东狱圣主的情况如此厉重,既然不能动心神,那何苦还要演这么一场戏? 可怜那个姑娘那样的节白脸色,便是我这活了六十多年的老婆子,都不忍心了,惠芷更为单纯,差点就露了馅,不是老婆子多嘴,这样好的姑娘,圣主不该如此伤她的心……” 那丹唇女子,有些欲言又止,都长着眼晴,女子的心意,男子又不是完全无意,何苦要如此做,偏偏让她们做了恶人。 什么联姻?南狱的圣女一生都要保持纯净之身,不能嫁人的,也只有骗骗那位不懂的姑娘而已。 而她们此时次,实际只是为求帮助而来,如今能帮她们的只有东狱的圣主,听闻此圣主性情乖张,隐隐发愁,却没想到竟会接到密报,东狱圣主竟主动求见,并需要她们的帮助。 如今南狱岌岌可危,西狱正是祸首,而北狱距离遥完,她们也只有求助于离西狱近的东狱,至于那天香玉玲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