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还不及站稳,整个儿便已经叫庚武掠至清宽的怀中箍紧。 真是不要命了,怎样与他赌气都无妨,独独就不允她用这件事儿挑衅他! 那才沐浴过的身子,弥散出淡淡的诱人花香味道。许是受了这一瞬惊吓,锁骨下的一片儿沃美猛然婷出,隐约可见雪山中两朵娇妍的红。那红起初的时候盈盈小小,因着他连日的爱宠,方才有了如今润美的味道……这是他庚武一点点悉心开垦耕耘起来的女人,自从将娶妻的目标锁定于她,她便与那梅家的二少爷再无干系。 现在没有,今后也休要半分肖想。 庚武把秀荷紧紧锁在两腿之间,凝着她白皙的粉颊:“你心里若是无他,为何看他的眼神那般恍惚?连我唤你的名字,你也不曾听闻……可是因为与我赌气,忽然又后悔当日舍下了他,随了我走?” 可恶,这般霸道的男人,他自己的问题还没交代清楚呢,又反过来逼问她了? 气得秀荷手心朝庚武清隽的颜面上掌:“我心里若是放不下他,便不会嫁给你。我只是气他不肯学好,镇日里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物混在一起。哪里像你,放不下旧人,还要找个相似的替代……”话说到这儿,声音又委屈地低下来。 当日既那般头也不回地跟了庚武走,便是要将从前的旧事一应都抛尽,一辈子只与他安安稳稳,再争一口气,比梅孝廷过得更要好一些。可他若是心里有了人,那就不一样了……到底哪儿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察觉女人眸中的落寞,庚武适才放柔了语气,大手把秀荷的手儿就势抓在唇边轻吻:“傻瓜,我庚三朗不是那三心二意之人,倘若心中有谁,便费尽艰难险阻,也誓要将她娶进家门,必不至于把她放走。那小个子不过才与我相处短短三月,只因她太过弱小,疤脸又对她虎视眈眈,觉得可怜,便叫她随在身边罢。平日里连话也少说。从始至终我只认定你一个,便是将来有再多的女人出现,也一样目不斜视。把她忘了便是,日后都不要再提。” 秀荷默了默,把手抽回来:“你这样保护她,指不定她心里喜欢你呢……从前都还是个男儿装扮,你就可怜她,把她带在身边护着。哪日她过得不好了,忽然泪眼汪汪的找上门来,到时候你忍心赶她走嚒?我不信你。” 越说越叫人放心不下,忽然捧起庚武清隽的脸庞,执拗道:“你要是将来背着我藏别的女人,我便卷了你一身钱财家当跑路,绝不叫你两厢得意。” 真个无情无义,枉掏尽心思疼她,此刻就算计着离开。庚武精致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但随你就是。除非你能跑得叫我找不见,否则总要叫你甘心情愿地回到我身边。” 炯亮双眸凝着女人脸上的神采变化,那抚在她腰肢上的手渐渐收紧起来。她的腰儿也似没有骨头,分明盈盈凹曲,握在手中却是丰软。被她半日不理,此刻早已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吃,忽而单手撩开她的裙裾,把她一抹小裤从娇豚上剥落下来,撇去身旁红木圆桌之上:“最后与你说一次,今后再不许与他眉目往来……否则,便是今夜这般叫你痛了!” “喂,你干什么呀……”只觉裙下空凉,那里被他修长指骨探入,怵得秀荷浑身一颤,连忙叫他拿开。他却不肯拿,那隽逸容颜上一抹狼野之气浮现,只看得秀荷好不陌生。她不知方才一扇一扇地把门页阖起,却无意中与对面的梅孝廷两相呼应,叫庚武一错不错地收进了眼中。 然而狼是甚么?乃是那旷野上最冷酷独占的种类,倘若认定了是自己的属物,不论谁人把他抢走或是想要从他逃离,谁人便是不要命了。 此刻哪里再容得秀荷轻松过去?那暗中用力,弯起的膝盖还要抵着她柔处磨来弄去,只迫得秀荷连连嘘喘,抬手捶着庚武清宽的肩膀:“嗯……无赖,早知你这样坏,当日真不该随胡伯的船上来。” “是嚒?我见你也没有不肯的意思……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那山涧盈盈清淌,幽路勾勒叠嶂,才不过稍许浅探,便隐约听见水儿声响……乖娇的女人,总是这样敏感,怎叫人能不舍不爱?庚武蓦地把秀荷支在两侧,偏挑起她的下颌,一边啄着她的唇,一边逼迫她看他。 “谁想你了,我不想。你自己不晓得有多痛,便总是频频欺负人……嗯,真该换了叫你也尝尝。”秀荷嘴硬不肯承认,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出庚武的桎梏。然而她的心却不肯听她,早已经把身子湿得太过。 那肌肤温软,抵在复下只叫人青龙觉醒,哪里还舍得叫她再走?庚武猛地把秀荷拦腰抱起:“那你想的是什么?” “想银子,想不理你……越来越讨人厌。”脚下顿空,秀荷不得已只得揽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