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富足的物质和金钱。由此,立场的差异导致了观点的相左。 郭励扬沉默之际,沈萱不愿再做逗留,扭头离开时,却还是被他一把拉住。他开口挽留:“jo……” 沈萱打断他,回头问:“我只问你,你打算骗我多久?” 他放低姿态,“我不想骗你,只想等处理好了……” “郭励扬,”沈萱再次打断他,用劲拨开他的手指,“我最好的五年已经给了你,所以,我求你,不要再来恶心我了!”言毕,开门,进屋,转身关门,一气呵成,不留恋,也不拖泥带水。 沈萱带着愤怒,所以关门的声音异常扰人。隔壁看房的韩允执眉心跟着撞门声跳了一下,紧接着眉头也皱了一下。 物业阿姨懂得察言观色,解释道:“特殊时期,女孩子难免情绪失控,平时这房子隔音还是挺好的。” 韩允执点头表示理解,在屋里又转了一圈,出门时正巧看到郭励扬闪身钻进电梯的落寞侧影。 物业阿姨锁了门,扭头问韩允执:“韩先生,您觉得房子怎么样?” 韩允执双手插兜,看着合拢的电梯门说了句:“我再考虑考虑。房子不错,但是环境不太好。” ☆、第一步(2) 沈萱把话说到了那个份上,郭励扬便没有再纠缠,一别之后也没了音讯。于是,她的生活回归到了正轨。 对现阶段的沈萱而言,正轨就是孤家寡人。而孤家寡人则意味着没有后盾,没有背景,也没有靠山,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一切都是靠自己。 她前些日子在商务中心绝佳地段的写字楼租了一套工作室,挂牌开张了一家广告公司。凭借着她五年来在mo积累的人脉,广告公司的业务量自是不必说。不必说的意思就是没什么好说的,那叫一个凄惨。 以前与客户合作时,他们口口声声说,“沈小姐做事我放心,mo我就认你,北京的广告公司我也只认你”。结果,等到她自立了门户,找上门请人多加关照时,人家又换了另一套说词。“沈小姐,虽然我知道你做事牢靠,可是我们老板只认4a广告公司,我位低言轻,实在帮不上你什么忙。” 沈萱这才发现,离了mo的金字招牌,自己从前的那些英伟战功已被同时抹去,沈萱二字在广告圈也变得一文不值。 公司成立也有近两个多月了,基本上处于半开张的状态,接到的单子屈指可数,单单还都是不挣钱的活儿。这些天,她又拜访了几家原先相熟的客户,无一例外地收获寥寥,愿意多听她说上两句的也都是未必安了好心的主。 傍晚时分,她逆着高峰回到了公司。公司唯一的员工小曹已经下班走人了,留下一屋子清冷给她。屋外华灯初上,灯影交织中勾勒出的这一派繁华景象更让她觉得寂寥。她坐在窗边看了会儿夜景,反手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干活前照例要去泡一杯浓茶。 饮水机已经空空如也,机器旁倒是有两桶未拆封的水。沈萱弯腰提了提,最后索性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气呵成,把水桶提了上来,倒置在饮水机上。 水桶里发出“咕嘟嘟”的声音,不一会儿饮水机里的水也开始沸腾。她几日来接连受挫的心情此时却莫名变得好了起来。 这种换水的粗重活,以前在mo自然有保洁在做,再不济撒个娇也能找到大把的男同事代劳。而如今亲力亲为,她未觉得失落,反倒有些高兴,说得隆重些,还觉得小有成就。这意味着她正在和mo时期的自己慢慢挥手作别。 换完桶装水,泡上一杯浓茶,坐到电脑前,她收到了周密发来的设计稿,打开核对了一番,拨回了周密的电话。 周密接起电话,声音懒洋洋的。沈萱却没客气,“周大小姐,你的原价和折扣价又标错了。” 周密磨磨蹭蹭打开电脑,问:“你说哪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