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有可能!”元阳子轻哼一声,在他心里,这傅宁远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别说跟日本合作,就是冲着日本人喊爹妈都有可能,“先去查查,总会有收获的嘛!” “好的!”顾啸云点点头,青帮人最恨卖国贼,要是真查到了这傅家的脏地,他也算是对得起祖师爷,为祖国除害了。 凌风轻叹,现在时机并不成熟,当年这傅宁远的事情被爆出了已经是二零零几年了,具体时间他也不记得了,如今他的触角应该还没有伸远,要想很快查到证据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却是记得那个秘密基地虽然在日本,但药品肯定是要想办法到这傅宁远的手里,一定有渠道,那么这个渠道是关键。 想到这里,他又对着顾啸云说道:“顾大哥,麻烦你顺便查一下,我觉得这傅宁远一定有有自己的一些渠道,尤其是跟日本方面,或者其他黑色组织,他一定有办法跟这两者进行联系,我们要是掌握了他们联系的渠道,那就可以事半功倍。” “小风说得对!”无名老道摸着胡子,赞许:“这傅宁远跟这个杀手组织肯定有联系,怎么联系就是关键,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四人又絮絮叨叨的将细节敲定后,顾啸云便告辞了,凌风服侍着两位长辈睡了后,自己也洗漱完,躺在了床上,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跟师傅他们说了太久,反而不困倦了,翻来覆去的忽而想到了沈穆,不晓得他在做什么,笑了笑,估计在睡觉吧,想着想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是傅家,就是沈穆,各种片段闪现便也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沈穆在做什么?他在拨打电话,他已经拨了一天,依旧没有拨通,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他却睡不着,不知怎的,心里慌乱不已,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打不通,是他们忘记给手机充电了,还是忘记开机了,凌风与两位师傅不晓得有没有照顾好自己,那天听到师父抱怨凌风做饭不好吃,他是既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自己的潜移默化将自己放到了他们的心上,担忧的是怕他们吃不好。 “明天再打电话!”沈穆给自己放宽心,师父与凌风本事高强,怎么会有什么大危险,还是不要危言耸听的好,他自我安慰道,也渐渐睡去了。 朦朦胧胧之间,沈穆仿佛看到了凌风在冲着他微笑,依旧是那身白衬衫,领口的口子却是开的,诱人的锁骨,接下来是...衬衫被解开了,凌风向来都是清冷严肃,他的手修长白皙,白色扣子一颗一颗的与这白玉一般的美丽手指重叠,分开,一颗扣子解开了,一颗、一颗,沈穆的眼睛追逐着白玉的美手,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呼吸沉重,他的大脑开始浑浊,只有眼睛忠诚的履行着他的心中所想,衬衫从那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划过,钟灵俊秀,冰肌玉骨,两朵怯生生的梅花闪着诱人的色彩,沈穆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那个美的让他窒息的人,握着他的手,抚着他如晨星般沉静的眼,挺翘的鼻子,以及红润柔软的唇瓣。 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吻很青涩,只会贴着他的唇不住的摩挲,舌尖轻轻的描绘着被自己拥抱的那人的美好唇形,一下一下,忘情的轻吻,他紧紧的拥抱着这个男孩,他的唇蜿蜒下滑,吻着他的脖子,他的美丽锁骨,以及,含羞带放的两朵梅花。 他亲吻着,只觉得下腹一股火越少越旺,如快要失去控制的野马,急红了他的眼睛,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噬入肚,与他融为一体,他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狠狠的亲吻着他,他撕扯着怀里人的裤子,将他抱到自己的床上,灯下的他,越发迷人,他双眼迷蒙的看着沈穆,仿佛在说着什么,欲拒还迎,沈穆着魔了,细细的吻着他,卑微的吻着他的脚,他的小腿,舌尖从他的小腿一路亲吻至他的大腿根部,十四五岁的少年如清晨的露珠,洁净无暇,沈穆与凌风很少一起洗澡,只有一次玩水的时候无疑见过他的身体,时间短暂,他轻揉着那人的小雀儿,尽管自己已经憋得痛苦万分,却依旧记得不能弄疼身下之人,他不知道如何舒展自己的欲望,听着他低低的呻吟声,沈穆吻了吻他的唇瓣,滴着汗,将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大腿根部夹紧抽动,一边浮动着,一边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如电闪雷鸣般,沈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在颤栗,不是难受,而是如一股电流擦着脑皮划过般,说不出的酥麻酣畅,沈穆睁开眼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