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考的怎么样?”屋外蝉声一声声有气无力的鸣叫着,让人听着无端的心生厌烦,困倦与燥热笼罩在整个简易贫民板房,一个瞎眼的中年女人听到开门声摸索着,脸上还带着焦急的表情,手里拿着一个湿毛巾,“先擦擦汗,饭马上就熟了!” 寂静,女人手里的毛巾无人接过,她有点疑惑,儿子怎么不说话?难道进来的不是儿子是小偷?自家很穷,也没什么好偷的。 “儿子?怎么不说话?”妇女小心的摸摸索索的走着,手在空中四处抓着,四周的寂静让这个七月有了阴森的寒冷,女人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兆,“儿子,你说话,你……哎呀!”脚下一个横着的物体把她绊倒了,“这是?” 瞎眼女人摸摸把自己绊倒的物体,带着温热,摸摸,是人腿!!!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了这个简易民房的平静。 “这是本市的第五起命案。”身着制服,身材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郭守仁烦躁的灭了手里的烟头,“这五个被害人并不相识,唯一的特点就是他们都是同年同月生,四个学生,一个打工的。” “被害人身上都没有伤口,属于莫名其妙的猝死。”郭守仁指着墙上贴着的照片,“俱了解,这五人身体很好,没有家族遗传病。” “他们的案发时间也相同,中午两点钟整,都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倒地而亡,就目前来看,无法确定他们的真正死因。” “媒体已经将这件事纰漏出去,正值高考期间,我们一定要及早破案,以免造成社会动乱。” “这事怎么感觉这么邪门的?”刚上岗成为一名刑警的小珉小声嘀咕着,“死因一样,没有伤痕,没有征兆,这怎么查?!” “小珉!”大队长张海洋皱眉,“慎言!” “这件事确实有点邪门,”郭守仁打着打火机,跳动的火苗点燃手里的香烟,深深的吸了口,吐出一圈烟雾,“不过,正因为它邪门,我们才更要提高一百二十分的注意,细心排查,捉拿凶手!有句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狡猾的耗子也会留下盗洞,所以,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能给我们sh市公安局丢脸,你们能不能做到?!” “做到!”围着会议桌坐的绿色制服集体起立,为了他们局几十年的名誉,拼了! “据了解,受害人已经增加到了六人,又一名高考考生神秘死亡,警方封锁了消息。”街道路边,整个sh市人心惶惶,不为别的,只要是家里有十八九岁的男孩都紧张急了,谁知道下一个受害人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无人得知。 “凌风,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封邵好奇的摸着手里的小玉件,兴奋道:“你自己刻的?是不是护身符?” “是。”凌风看看日头,“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做的护身符吗?今天就给你一个,记住,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要摘下来。” “怕什么?不是报纸上说了吗?有事的都是十八九的,我又不是那个年龄。”封邵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爱不舍手,“放假了没打算去哪里玩玩吗?” “去哪里?”凌风淡淡的看着封邵,“去京城?看你的‘好朋友’霍远?”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主意,最近一直嘀嘀咕咕的,前两天高考一直说要买什么文昌塔实际上不就暗示自己给他个护身符护他的未来老公么! “哈哈,我就是觉得吧,sh市最近太不安全了,哈哈……”封邵越说话音越低,在好友鄙视的目光之下,“好吧,我就是有点担心他嘛!” “最近我没有空。”凌风暗叹,这小孩,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怎么就对对方死心塌地了?难道这就是正桃花跟烂桃花的区别? “要去的话,你去吧!”看着因为拒绝而沮丧的封邵,如没被投食的小猫,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可是……”封邵被小时候的绑架搞来的心里阴影,犹豫不决,一方面惦记霍远,另一方面则是对独自远行的忐忑,“就我一个人,我爸不会答应的!” 封国正当然不会答应,坚决反对,朋友?什么朋友!在火车上遇见的,平日里就只打个电话有什么了解?万一出个什么事,那么远的距离他就是想要帮儿子一把都帮不上! “爸!”封邵鼓着个腮帮子,眼巴巴的瞅着父亲,“我只去几天,不多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