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把着脉,随着药效的发挥,霍远白天没有一点异动的心脏处被顶起了一个小包,随着小包的移动,心脏被越撑越大,霍远在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难受,伸手就想挠挠,被沈穆一把抓住手腕,凌风秉气凝视,金针一甩便正中心脏鼓起的小包之处,又迅速的将余下的金针扎在心脏周围。 “好狡猾的蛊虫。”凌风看着看似不动,如死去一般的蛊虫,手下的脉搏告诉他,这个蛊虫正在养精蓄锐散发毒液,让毒液随着血液流经四处,要不是自己眼明手快用金针封住血脉,这毒必然已经扩撒开来,到时候自己定然是手忙脚乱的解毒,顾不上蛊虫。 就算如此也要快战快了,将血液封住只能有两分钟的机会,如果两分钟之内将这蛊虫逼不出来那么一切功夫都白费了。 凌风皱紧眉头,翻手之间便将刀片拿起在自己手腕之处割了一刀,殷弘的鲜血渗出来,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一个小碗里。 “你这是干什么!”沈穆大惊,皱紧眉头,要不是手里抓着霍远,早就冲上去给止血了!哪有这么糟蹋身子的! 凌风顾不上回答,随意的点了止血的穴位,更来不及包扎伤口,刀片便又将霍远心口处划了一刀,又快速的将金针位置变换,示意沈穆将霍远的身子摆成侧卧,小小的小半碗血的血腥气似乎吸引了蛊虫,蛊虫慢慢的试探着,一个触须慢慢的伸了出来,霍远的血随着蛊虫的出现一滴滴的流着,形成蜿蜒的路子流到被褥上。 凌风没有动,时间慢慢的过去,也许只有几秒钟却感觉十分漫长,两只胡须出现了,凌风还是没有动,胡须慢慢的摆动着,似乎发现了目标朝着凌风鲜血的小碗摆动着,头部迫不及待的便伸了出来,接着是前肢,“就是这时候!”凌风快速的拿起一根针直接扎向蛊虫还没有等蛊虫反应过来便拉了出来,吧嗒一下掉到小碗里。 凌风让沈穆赶紧将霍远躺正,然后给了一瓶药粉,吩咐撒上去,等到不流血之后不要包扎,过上半小时后用干药材熏一下,然后再包扎。 凌风看着样貌丑陋的蛊虫在装着自己血液的小碗里不停的抽搐着,手却不停的加药粉,药粉是自己老早就配好的,将药粉洒进去后,这蛊虫的触手越发反应慢,过了一个小时,沈穆已经用干药材将霍远全身都熏了一遍这才罢手。 看着蛊虫不动后,又将其放好压在一个小盒子里,这个东西之于自己无用,却对苗蛊之人十分重要,要是自己将这个蛊虫送给林婆婆,说不得还能交换一些药材。 蛊虫被浸过的鲜血之所以加药材就是要让蛊虫将毒液不停的吞吐出来,同时还有体液,这种体液也是蛊虫特有的,能解蛊虫之毒。 加上自己的药粉,这碗血得让霍远及早喝下去,对他所中的蛊毒十分有好处。 霍远还是醉的一塌糊涂,因为被自己扎了针,所以即使外面下刀子也醒不过来。 “把这个给霍远喝掉。”凌风脸色有点白,虽然流的血不是很多,但累了一天,精神紧绷,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沈穆接过碗,“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 “不了,我等你一起。”凌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这才顾上给自己包扎伤口,“幸好有你,不然真顾不过来。” “跟我不需要客气。”沈穆麻利的掰开霍远的嘴,将血药灌了进去,又扶着睡下,温柔的看着凌风,“只要你需要帮忙,我随时都可以帮。” “嗯,我相信。”凌风微微一笑,主动拉住沈穆的手,“好了,我们快去休息吧。” “嗯。”沈穆反握住,“休息。” 一出门封邵又第一个问,得知平安无事之后,放下了心。 “对了,这个房间谁都不要进去。”凌风忽然想到了那屋子里瓶瓶罐罐里的蛊虫,“霍远先在里面修养,明天我让你们什么时候进去就什么时候进去。” “好吧。”封邵不甘心的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