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权力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更何况他现在的官职爵位还不够高。趁着圣眷正隆,司马十七郎正要更上一层楼。 昭阳殿外,司马十七郎巡视了一圈,就见到了站在路边的吴内侍,他正向着自己谄媚地笑着,“英郡公,您一回来,昭阳殿的禁军精神气儿都变了,皇上看着心里就高兴。” 面对这样的赞美,司马十七郎不为所动,他和吴平是结过梁子的,连带着对吴内侍也没有好感。不过,平时对自己也有些倨傲的吴内侍怎么突然主动地过来示好?他淡然地说:“这不过是我对皇祖父的一片忠心罢了吧。” “英郡公孝心可佳!”吴内待赶紧说着恭维话,“有一件事差点忘了禀告英郡公,我的干儿子吴平一直在外面惹事生非,昨天晚上我气不过,打了他五十板子,准备过两天将他扔到庄子上自生自灭。” 司马十七郎明白吴内侍这是给自己一个交待,可是自己那次受了伤,现在只打五十板子就想蒙混过去?那肯定是不行的,他冷笑着说:“论理我不必管吴内侍的家事,可是吴平也确实不像话,听说他在外面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是应该受些教训。” “英郡公说的是。”吴内侍笑着应和,司马十七郎最初得了爵位他并没有放在眼里,可他蹿起来的速度太快了,他内心不安已经许久了。特别是这个年纪尚青的郡公却颇有心机,特别会投皇上所好,并与内侍杨洪联起手来,在宫里越来越如鱼得水了。 吴平是吴内侍的外甥,被他认为干儿子后特别宠爱,没想到就惹了当年并不出众的英郡公,看英郡公的样子,一定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再不给一个交待,将来自己可能都不会有好下场了。他回家后,下了下狠心,又把吴平拉出来再打了五十板子,当场就打没了气。 第二天,司马十七郎听到后用鼻子哼了一声,吴平早就该死了,这根一直扎在他心里的刺总算拨了。不过他并没有就此与吴内侍和解,而是联络杨洪,想办法将吴内侍挤出了昭阳殿。 吴平的所作所为,岂能没有吴内侍在后面的默许?司马十七郎冷眼看着失宠的吴内侍一步步地走着下坡路,并推波助澜地让他滑下更深的深渊。 出身皇族,从小在王府长大的司马十七郎从来没有把内侍、奴婢等人看成人,把他们的命当成人命,他甚至都没有觉得满意,事情本就应该如此的。 华清院里,司马十七郎离开后,屋子里的董氏脸还红着,将餐具撤了,又将笔墨纸砚准备好就要退出去。这些日子,她终于得了卢八娘的首肯,可以给桃花打打下手,伺候卢八娘一些日常起居的事。 “等等,”卢八娘叫住了她,并示意她上前,然后也像司马十七郎一样捏住了她的另一侧脸颊。女孩的皮肤细腻光滑,捏上去颇有弹性,卢八娘一笑,“确实胖了。” “夫人,”董氏感受到卢八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虽然不能清楚地描述出来,但那绝非善意,小动物般的本能让她抖了起来。在卢八娘松开手后,她马上跪了下来,“夫人,我,我……” “不用怕,”卢八娘摆手让她站起来,虽然刚刚的事她有些不快,但她还是能分清责任的,让她不快的是花心的司马十七郎,董氏一点错都没有,“你去打水来我洗洗手。” 捏过别人的脸,手上还残留着不大舒服的感觉,这些天的接触,董氏也明了夫人的怪癖,赶紧为她准备了水,洗了三次又冲了一回。 董氏是卢八娘自己选的,又放在身边看了这么久,对她的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