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行事。” “可你刚刚不是说她不会做有损自己名声的事吗?”季书玄是越听越糊涂了,如果萧玥事先知情的话,那她完全有机会阻止这件事啊…… “那就要看这件事所带来的利益取舍了。”祁辰眯了眯眸子说道。 南子浔眸中划过一抹深思,补充道:“萧玥自己当然不会做这件事,但如果有人替她铺路,让她能够免于脏了自己的手,同时又有足够的利益驱使,豁出去一个名声也不是做不到。” “足够的利益驱使?你是指……”季书玄仿佛明白了什么,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相府虽然尊贵,但到底比不上四大世家积蕴深厚,和齐国公府联姻,这对相府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诱惑。”南子浔沉声说道。 “现在就要看萧家究竟是谁想要更进一步了。”祁辰接过话来说道。 南子浔冷静分析道:“萧老丞相一生清明孤直,从不贪恋权势,我想这件事他应该并不知情。” “不是萧老丞相,那就更不可能是萧琮了。”元青砚皱眉道。 说起萧琮,就不得不顺带着提上一句,萧老丞相是三朝元老,年轻时也曾连中三元,又官拜丞相,得万人敬重。然,萧老丞相一辈子好强,此生唯一的败笔就出在萧琮这个儿子身上。 要说萧琮其实也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于读书一事上资质平平,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可言,再加上早年间,萧老丞相一心扑在朝政上,疏于对儿子的管教,萧老夫人又太过溺爱儿子,不舍得对萧琮严苛,致使萧琮养成了一个好吃懒做不求上进的性子。 而等萧老丞相发现时却已经为时已晚,萧琮的性子已经定下了,再怎么严加管教也是无济于事,所幸的是,萧琮除了不求上进、平日里行事糊涂些以外,倒也没什么大的毛病,久而久之,萧老丞相也就这么听之任之了,总结一下就是八个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后来萧宁远出生后,萧老丞相便直接将这个嫡长孙带在了身边,亲自教导,事实证明,萧宁远是个争气的,十七岁就中了状元,入仕四年,如今已然官拜礼部侍郎,可以称得上是京城头一份的青年才俊。 而萧老丞相也俨然已经将他当做了相府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相府,萧宁远这个嫡长孙的话远比他父亲萧琮要来得有分量得多! “这么说来,萧宁远反倒成了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人。”祁辰眸中划过一抹深色,她和萧宁远只在去年的士林宴上有过一面之缘,对这个人算不上有多了解,单从那次宴会上他的表现来看,萧宁远此人只怕抱负不小。 “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季书玄问道。 祁辰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我想去见见庄严,我总觉得寿宴当日应该还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对了,把他喝酒的酒馆地址告诉我,我一个人去见他就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