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辰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瞪着他,如果眼刀能杀人的话,夙千离已经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冷声警告道:“你最好赶紧控制一下,我要出去!” 夙千离自知理亏,但温香软玉在怀,这也不是他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所幸,赶在祁辰耐心告罄之前,夙千离总算是勉强平静了下来,但听着密室里面此起彼伏的动静,他觉得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安全…… 从齐国公府出来,祁辰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任凭夙千离怎么找话题就是不搭理他。 夙千离自是心虚,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不见成效,干脆直接把人拦下:“刚刚的事真的是个意外,再说了,我也算是帮了你的忙不是?” 祁辰双手抱胸,冷眼睨着他:“照你这个说法,我是不是还应该跟你道谢?” 夙千离一怔,旋即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倒不必,咱们俩没必要这么生分……嘶!” 脚好疼! 祁辰却是连半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扭头走了。 “喂!祁辰!”夙千离叫了两声,见她没应,于是二话不说又跟了上去。 回到听雪楼,祁辰刚要关门就被夙千离拦住:“等一下!” 祁辰冷声道:“有事就说,没事我要睡觉了!” “我……”夙千离原本准备好的话在这一刻突然就词穷了,眼看着她又要关门,胡乱问道:“那个,齐国公府的事你怎么看?” 趁着她皱眉的功夫,夙千离毫不客气地钻了进去,动作之快竟是半点不见心虚的! 祁辰太阳穴跳了两下,她怎么觉得夙千离这次醒来过后更难缠了? 瞥了一眼进屋后大喇喇躺在自己床上的某人,祁辰压下心口堵着的那口气,心知如果送不走这位祖宗,今晚怕是睡不成了。 如此想着,祁辰“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仔细看过地图,齐国公府看似离御史府很远,但如果直接从东侧的院墙翻出来的话,正好是在乌衣巷的进口,和祝一鸣出现的位置恰好吻合。” “但,今晚在你来之前,我仔细检查过齐国公府的院墙还有祠堂,一无所获。” 顿了顿,祁辰接着补充道:“当然了,也不排除现场的痕迹已经被人清理过的可能。” 夙千离单手撑着头,眸光动了动,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神态:“也就是说,你还是怀疑齐国公府。” “不,准确来说,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怀疑一切可疑的人。”祁辰纠正道。 夙千离轻轻挑眉:“那,血尸蛊呢?” 祁辰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庄明轩不是说了吗,盆景是他从一个胡商手里买的。”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点心有些凉了,但折腾了大半夜,聊胜于无。 “你相信血尸蛊与他无关?”夙千离狐疑地打量着她。 “最起码明面上没有证据证明他与此事有关。”祁辰意有所指地说道。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