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离,我可以很认真很认真地告诉你,乔谨之只是我曾经的好友,而你,才是那个要同我走完一辈子的人。” 听到这儿,夙千离不禁有些愣住了,方才的那些怨气和不满顷刻间烟消云散,随即眸中划过一抹狂喜,激动道:“辰儿,你……这算是对我表白吗?” 祁辰轻轻扬眉:“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夙千离果断摇头,然后扬声对外面吩咐道:“来人,把这株云竹移到院子里去!” “哟,现在不吃醋了?” “笑话,区区一盆云竹罢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夙千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再说了,把云竹移植到院子里,辰儿就不会天天看着它了!夙千离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真的是太机智了! 祁辰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到底还是没拆穿他的这点小心思。 忽而想到什么,夙千离神情肃了肃,一本正经道:“但一码归一码,关于你今天无故惹我生气的这件事,你要给我补偿!” 祁辰:“!!!” 惊了,这件事难道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而且明明是他自己乱吃醋,怎么就成了自己惹他生气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儿困,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回头再说!”祁辰果断决定忽略他,然后飞快地朝内室走去。 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夙千离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坏笑,是时候弄个小小离出来玩了! 此处省略某造人运动一万字! …… 这日午后,一青衣广袖女子慵懒地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左手随意枕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皓腕。旁边一道绯红色身影席地而坐,慢悠悠地剥着盘子里的水晶葡萄,时不时地喂一颗到女子口中,顺带擦去她嘴角沾染的水渍。 画面定格在这一刻,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而事实却是,祁辰头疼地看着这个一天到晚围在自己身边打转的人:“宫里头那么多事,我瞧着庄严和南子浔两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了,你怎么成天倒跟个没事人似的?” 若只是单纯闲着倒也罢了,可某人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精力简直旺盛到不行,以至于她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腰疼,都快成了应激反应了! 夙千离却是不紧不慢地剥了个葡萄喂给她,一副浑然不放在心上的口吻:“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用不着我亲自出马。” 话音刚落,便见庄严怒气冲冲地跳了进来:“夙千离,咱们说话可要凭良心!经此一事,朝中有将近半数的官员出缺,那吏部沈恒愁得头发都快掉没了,你跟我说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夙千离用看白痴似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本王又不是大夫,脱发这种事该去找宫里的御医才是,再不济就去桓柒那里讨副药,你同本王抱怨有什么用?” 庄严被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气笑了:“夙千离你知道‘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