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马上离开!下面请出咱们第一场的黑衣和白衣!” 两个长得跟小山一样的大汉都赤着胳膊,一个穿一件白色短褂,一个穿一件黑色短褂,气势汹汹地走上了擂台。 名叫花奴的男人指着擂台旁边的一个黑色池子和一个白色池子说:“现在大家可以下注了,觉得黑衣能赢呢,就把钱扔到这边,觉得白衣能赢呢,就把钱扔到那边!” 容亭从房间桌子上放的一堆绣着“7”的白色荷包里拿了一个,问楚曜:“曜儿觉得哪个能赢?” 楚曜皱着小眉头看了看黑衣壮汉,又看了看白衣壮汉,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觉得那两个人都差不多厉害的样子。 “你们觉得呢?”容亭问三个男人。 “黑衣。”萧航和楚烨齐声说。 “白衣。”这是穆焰。听到另外两人都觉得黑衣能赢,穆焰又看了一眼说:“我觉得白衣下盘更稳一些。” 很多房间的窗户中已经扔出了一个个白色荷包,有的落到白色池子里,有的落到黑色池子里。容亭笑着说:“我跟二师兄意见一样,既然这样,那就曜儿选一个吧!” 楚曜看了看萧航和楚烨,又看了看穆焰和容亭,一脸抱歉地对容亭说:“虽然我觉得爹爹不靠谱,但是我更相信萧叔叔的眼力。” 不靠谱的爹爹把楚曜拽了过来,揉着他的小脸好一通揉搓! “那就黑衣吧!”容亭已经把一万两银票装好了,右手往外一掷,荷包稳稳地落到了黑色池子里。 很快战斗就开始了!两个都是力量型的武士,一开始就呈现出势均力敌之势。这里的战斗都是签过生死状才能上擂台,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点到即止这种情况发生,一上来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正如穆焰所说,相对来说,黑衣下盘不稳。当黑衣被白衣放倒在身下,白衣用壮硕的身躯狠狠地压了上去,挥舞着铁拳一下下地往黑衣头上砸。 “大哥,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穆焰得意地笑着说。 可是穆焰的得意还没有持续一会儿,就看到地上头破血流的黑衣猛然抬头,一口咬住了黑衣的耳朵,狠狠一扯,竟然生生地把白衣的一只耳朵扯掉了! “啊!”惨叫声响起,黑衣看准时机把白衣往旁边一推,在站起来的同时狠狠地踩了白衣一脚,然后俯身直接把白衣整个人举了起来,狠狠地扔了出去! 终于落地的声音传来,穆焰默了…… “耶!我们赢了!”楚曜很高兴。容亭好奇地问:“大师兄,阿烨,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里赌的是运气,也是眼力。但是还没战斗就要凭第一印象下注,容亭只从两个大汉出场时候的步伐看出黑衣下盘不稳,一开始直到黑衣被白衣放倒,她都觉得自己想的没错,但是最后战局还是发生了大逆转。 “他们两个实力不相上下,正如你所说黑衣下盘还差点,”楚烨微笑着说,“我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的。这里是在赌武,更是在赌命。因为黑衣更不要命,所以他赢了。” 萧航点头:“没错!” 容亭这才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她从比武的角度去看待,但是下面根本就不是在比武,而是在比命!一般上场的两个人武功和力量都相差无几,不然也没有什么可比性了。所以最后赌的就是谁命更大!就刚刚听到的那声重响,白衣从那么高的擂台上被狠狠地扔了下去,恐怕凶多吉少了…… “不知各位刚刚有没有猜中结果呢?”花奴摇曳多姿地走上了擂台,已经有人整理了两个池子里的荷包。“这是各位客人赢的钱,收好喽!” 随着花奴话落,一个个荷包又飞回了房间。楚烨伸手接下容亭之前扔出去的那个荷包,打开一看,里面的万两银票已经变成了两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