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趴在身上的柔软身躯。 即便没有语言,情绪也是共通的,感受到那股低迷的气场,沉知墨的情欲也消散了,闷闷不乐地嘀咕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懂。” 她宁愿自己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努力学习遣词造句,以为能理解沉知墨、能靠她近一点,结局不过是看懂了休书而已。 胸口又覆上密密的吻。 很烫。 把未来都灼烧殆尽。 熟悉的手箍住了还绵软的阴茎,方语感受到对方克制了力气,尽量温柔地抚慰着她。 指尖向下游走,搓磨顶端的小眼,外层的皮被推着前后滑动,肉棒不争气地不断膨胀,翘得高高的,龟头冒出了手心,撸动阴茎的速度快了些, “不是说吃了酒硬不起来吗?” “哼……” 方语摁住那只手腕,主动去追逐手掌的抽动,卵蛋啪啪拍打着沉知墨的手臂。 “贱狗发情了。” 一只手抚上方语的额头。 奇怪,并不烫。 准备离开时,方语猛地抬头咬住了那只手。 “嘶……” 沉知墨虚起眼睛打量着那双盛满委屈的眸子。 “你在想什么?” 她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惊讶,没准两种都有,交织刺激出一种奇异的兴奋。 她没有因为吃痛而缩手,而是往里又塞进一些。 “咬。” 为防齿尖刮伤那只手,方语的嘴扩到了最大,涎水溢出嘴角。 “没毛的狗也没种。” 停留几秒后,沉知墨收回手,同时加重了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肿胀的阴茎被捏出道道白痕。 这话不太准确,方语不但有种,还次次都中,想必今天是故意趁她身子不方便,才这样引诱她。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沉知墨略微松了点力,刚一松开,果然又袭来阵阵不规律的抽插。 马眼开始吐出腺液,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方语天生没有耻毛,一旦马眼吐水儿,沉知墨就抓不太住这根滑溜溜的东西。 手又被压住了,方语用力挺动腰腹,让快感更强。 这是把她手当鸡巴套子了。 看着那张情潮裹挟的小脸儿,沉知墨又没法生气。 算了,将就坏狗一次罢。 指肚压住铃口,时不时挠两下,指甲轻轻刮过,刺激得方语浑身酥麻。 腿根痉挛似的抖了抖,沉知墨知道快到了,便用手贴着方语肚脐眼往下顺气。 这是她的小癖好之一,她喜欢在方语射精时去摸她鼓鼓硬硬的肚皮,对alpha来说也能延伸快感。 “哼……哼……” 方语拉起沉知墨的掌心挡住龟头,将精液尽数交给了她。 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沉知墨下意识想甩手,方语先一步扯过了枕巾,帮她擦着黏污。 高潮的余韵还停留在少女脸上,睫羽颤巍巍的,帮她擦手的样子,却认真得不染一丝情欲。 擦到小指的时候,沉知墨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你想上学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