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岩抽出系在腰间的缎带,抓着柳绡细瘦的手腕,缠了两圈,然后绑在了床头的雕花围板上。 柳绡没有丝毫挣扎,只觉得一股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下一刻,耳垂被衔住了,柳绡身子忍不住颤了下,就听低沉的笑声响起:“嫂嫂,这才刚开始呢。” 何岩的绸裤早就落了地,他饮了一大口酒,爬上床,抱起柳绡的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低下头,对准了那处早就被蹂躏地红肿外翻的花芯,就把酒液送了进去。 顿时一阵微凉的酥麻从下身升起,而何岩却在像品尝陈年佳酿一样,把她的小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 柳绡的细腰开始颤抖,她抿着嘴,双手紧握,竭力抵挡那种难耐的痒意,以及酒液化开之后,甬道中那股酥酥的热辣。 何岩退出去了,柳绡愣了一瞬,准备起身,才想起自己的手已被绑住。 “晚了,柳绡。”何岩调笑着说。 柳绡知道向他求饶没有用,自己哭泣难过也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跟他作对也是,有什么是他何岩做不出来的? 她心灰意冷,咬着牙说了句:“要来就快来,别磨叽。” “哦?看来嫂嫂是愿意接纳我了?”何岩笑得好不痛快,“只是,我不会大哥那一套,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才算,你就好好受着吧。” 何岩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从柳绡细白的脚趾开始舔起,他的舌头又热又软,酒却又滑又凉,所经之处,酒液发散,又能给她皮肤表面带来一丝清凉,只是这点清凉,瞬间又被灼热的肌肤吞噬了。 何岩舔完她的脚,又沿着腿往上,一寸肌肤也不肯落下。柳绡哪尝过这等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整个下半身依然成了煮熟的虾子。 空气中丝丝酒气并未散去,笼罩在他们周围,让柳绡隐约觉得有些醉意。 “柳绡,这儿是不是觉得空虚?”何岩笑道,他在她腿心摸了一把,转瞬即逝,却再度唤起柳绡的欲望。 两片颤巍巍的花瓣,早就耷拉在旁边,中心的蜜洞,翕张着,吞吐着,诱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 “想要了,嫂嫂?”何岩扫了一眼,“莫急。” 他又起身,去拿了一块紫晶的玉势,对准那开合不止的洞口,一个用力,就捣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物件骤然入体,柳绡低呼出声,而花穴得了刺激,霎时间涌出一大股蜜汁。 何岩低头吸了吸,才抬头说:“嫂嫂,先让这玩意陪你玩玩,等我舔完嫂嫂全身,再给你尝尝我的好宝贝。” 说完,何岩就不再去管那玉势,只顾饮着酒,顺着稀疏的毛发往上,舔过柳绡小腹,腰间,双臂。在仔细吸吮了她的十指之后,何岩才说:“我知道嫂嫂的乳儿一向美味,所以留到最后,好尽情地吃个痛快。” 柳绡几乎是咬着牙在忍耐,不禁想起同何崇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缠绵悱恻、耳鬓厮磨……只是现在,她只能委身于如同饿虎扑羊般的何岩。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在她憔悴的脸颊上带出一道湿痕。 “嫂嫂,哭什么呢,是我伺候得你不满意么?”何岩伸手抹去那道泪痕,“稍后一定让嫂嫂品味世间难有的快活。” 说完,何岩便吻上那对胀大柔白的乳儿,乳尖的朱果早已立起。他两手捧着花白的乳肉,脑袋往又深又香的乳沟里钻,那只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胸间软嫩的肌肤,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拼命地啧啧吸吮,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汁来。 柳绡眼泪流得更凶了,但是根本无人在意。 腿间那紫晶玉势,颇有儿臂那样粗,除去最开始带来的冰凉刺激,渐渐被甬道的嫩肉和汁水温暖,花穴似乎把它当成了真正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张合,显然是已经无法满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