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只用指甲沿着皮肤画字。 惹得舒心忧身体频频发颤,本就腰部敏感怕痒的她哪里忍得住,当即松开了咬住的嘴唇,“啊……别!” 她的心跳和呼吸都随着公冶析的撩拨而起伏着,这堪比折磨的抚摸,让她的腰好痒,奶子好涨,脸上红温,浑身燥热不安,特别是小穴生出一股空虚之感,尽是酥酥麻麻的热和痒。 她不由得身子一哆嗦,双腿夹紧,无助地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野,声若蚊蝇地嘤咛,“嗯……哈……知,道了!” 如愿听到预想中的娇喘声,他放过了她,不再挠她痒痒,可终究是嘴巴不饶人,“不嘴硬了么?不忍了么?” 舒心忧看着这个闷骚的男人,没好气地睁开眼翻了个白眼,一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想把他推开的同时,脚也没闲着要把他踹下床。 可是她刚有所动作就被男人敏锐的洞察力捕捉,用他的结实小腿压住了她乱动的小脚,他那只乱画的手掐住了她的腰,头也更往下,吻到了小腹处。 “啊……唔……”她娇喝,身子一个激灵,身下更难耐了,小穴的水流得更欢,迫使她忍不住地厮磨着双腿。 公冶析觉察她的小动作,挑着眉,不露声色地勾了勾嘴角,彻底把遮挡住她无限风光的浴巾和被褥扯开。 视线往下探索时,他发现女人两腿中间没了那片小森林,此时小穴上一根毛发也没了,刻意晒出来小麦色在这块彻底变淡,只比她原先的肤色深了点,就像穿了一条肉色的比基尼。 这照射不到阳光的地方,肌肤细腻光滑,没了遮挡物,一眼就瞧见了那粉嫩的小花穴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就像是挂着晶莹剔透的糖浆。 他原先握着她腰的手指游走到柔软的小穴口,食指和中指才钻进两片软肉之间,就被她的骚水将手指打湿,滑腻腻的。 他并着两指蹭了许久,才慢条斯理地把其中的一根手指抵在往外流水的小穴口,灵活地摁揉,刺激着女人。“好湿,流了好多水。” 舒心忧难耐地喘息着,直勾勾望着他那张看不出任何情欲的脸。 不禁在心底好奇他这么冷静,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难道是他还没硬? 要知道换成Ethan早就喘得比她还厉害了。 呸!那是狗男人!骚男人,不一样,不能想。 唾弃完狗男人,舒心忧睁着迷朦的双眸,如一汪春水脉脉含情仰视他,表面不住往后瑟缩,扭着屁股想躲开他的亵玩,实则一只手鬼鬼祟祟的,意图往男人下身探去。 因为她实在好奇他究竟硬了没有。 按理他这么久没做了,不能前戏这么久还没反应吧。 但她的柔荑才到男人薄肌的公狗腰处就被抓住了,公冶析薄唇轻启,眼皮一掀,略微低哑着声音,像久没拉响的大提琴奏响,“不是能忍么?这就想要了?” 被抓现行的舒心忧脸颊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绯红,努了努嘴驳斥,“什么叫就这!” 她不甘地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发现被他牢牢禁锢后,负气地轻笑道:“我想要,难道你不想要么?难道你没硬?” 质问完,她昂着脖子看向身穿睡袍、没表现出一点急切的男人。 真不怪她杠精,因为她真的是看人下菜的性格,一对上公冶析那张嘴,就忍不住回讥,不然总觉得吃亏了。 ———— 白白花的时候是双皮奶。 美黑后就是巧克力欧包。 哈哈哈哈哈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