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笛比她要高一个头,却只能被动低着头,被景怡然吻得溃不成军。 “唔……”他的舌尖被景怡然吮吸着,发出一种略带不满的闷哼。女孩的一只手落下来,隔着高领毛衣揉捏着郁笛的胸。 手下的胸肌在被碰到的一刹那紧绷,被人抓揉着。景怡然微张着唇,舌头与郁笛的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来。 直到这个吻结束,郁笛的脸颊泛起潮红,胸口起伏着,却没有被吻到窒息的狼狈:“我不会窒息的……下次,换个玩法……”他说着,摇晃了两下,眼神有些迷茫,说话间双眼莫名蒙上了一层水汽。 景怡然看着摇摇晃晃的导师,伸手扶了他一把:“你怎么了?” “有点晕……”郁笛努力靠着墙站稳,被景怡然贴近的时候,那种不真切的飘渺感加重了许多。 “这是几?”女孩伸出手指,晃了晃。郁笛眯起眼睛,看了又看,然后又摘下眼镜:“一、二……” “郁老师。你醉了。”景怡然扶住他,把自己都贴在他的身上,听着这个人胸口处心脏的跳动。 “是吗?”郁笛注视着她,“我不会醉酒的。” “我不信,除非你把右手伸给我。” 郁笛诚实地伸出了右手。 “左手。” 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脸凑过来。”景怡然玩心大起,伸出手。 男人的下巴凑过来,景怡然刚想捏一把他的脸,就被人握住了手腕,郁笛垂下眼看着她,发出一声很轻的笑音:“小姐,我只是受你力量影响……不是傻了,也不是变成了你的小狗。” “那你还这么配合我?”景怡然触碰着他的喉结,朝着郁笛吹气。 “我也想了解一下目前的两性关系需求。”郁笛摇摇晃晃的,眼下都染上了潮红。他不会醉酒,所以团建上那些酒精对他而言只是一些冰凉的、让人不舒服的水——但现在他也不确定了,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他血液里游走,就像是沸腾的冰焰。 “那……第一个需求,”景怡然抬起膝盖蹭着郁笛,感受着那里的形状与热度,“就辛苦郁老师在地毯上跪一下了,记得换上皮鞋。” 郁笛家的客厅新铺了黑色的地毯,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轻轻皱眉,还是起身走过去,单膝跪地。 “错咯,”景怡然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抬脚踩着郁笛的另一只膝盖,“两条腿都要跪下,脚勾起来。” 她看着男人的动作,踢开郁笛合拢的双膝:“往外分一点,屁股坐在小腿上。” 郁笛双膝跪地,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因为这个姿势,臀部的布料绷得紧紧的。 “然后呢?”他问。 “郁老师,九百年里,你自慰过吗?”景怡然交换了个坐姿,开了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