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之间停下,他已然病态的眼眸转向她放在床上的那只被划伤的手,又挪过去,他不能用手碰她,便直接伸出舌头来沾上那道细微的血痕,划过凉丝丝的唾液,舔舐着她的伤口。 因果垂眸看向他,舌头中间钉着深红色猫眼睛的舌钉,她转着水仙花的柄,忽地抬起那只被他正舔舐的手,忠难愣神间,她便捏着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来,他爱慕的眼眸差点当场吞掉她。因果把拇指挤进了他的唇缝之中,他用舌头缠着她的拇指,舌钉在她的皮肤上四处乱撞,她突然伸进了食指把他的舌头给拽了出来,于是他终于没办法缠着她的手指,只能任由她要把他的舌头活活扯出来那般地拽着。 “这个更适合你。” 她边说着边扭着他的舌钉,忠难被她仿佛宠爱的语气迷得有些出神,顷刻间舌钉被取下,因果盯着他不知道思绪飘到哪里去的神色,手捏着那舌钉猛地一扎进他的肩膀,他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回了神,见她把舌钉又拔了出来,他疼得伸手就捂上了那个刺口,嘴角的笑却没掉下来过。 她爱我,她爱我,她爱我。 他喘着兴奋的急促呼吸,舌头又被她拽了过去,他被迫对上她看狗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另一手把水仙花拿来,捻着那短柄,朝着他舌中央的洞就是挤兑了下去,洞口并不匹配,她生生地把舌肉撑开,将根扎了进去,他一手捂在刚刚被她用舌钉刺过的肩膀上,快要把指甲陷进肉里那样抓着肩膀,另一手摁在地板上,手指绷紧撑起,整条手臂都凸起了膨胀的青筋。 水仙花开在他的舌上,像他吐出花来了一样。 因果捏着他的下巴细细端详着他新的舌钉,有些爱不释手地双手都捧上他的脸,她靠近,靠近,忠难嗅到了自己舌上的水仙花味,慢慢地又闻到她的雪味,她靠近,要吻上来,他却在她即将要触及舌上的水仙花时突然双目紧缩,一下推开了她。因果怔怔地被他一手按上肩膀定在那儿,他皱着眉把刺在舌头洞里的花又拔了出来,对上她无辜的眼睛语气又差了起来:“你又想中毒是吧?” 因果静静地盯着他这张一点也不听话的脸,轻轻一推就把按在她肩膀的手臂推了开去,忠难警惕地把水仙花拿开,她却越发凑近地去夺,他刚想把花直接往后扔,因果伸手就摁上他肩膀上的刺口,直接被挤出血来,他一吃痛,她趁机就抓上花的瓣将水仙花夺了回来,忠难抓上她的细手腕,咬着牙忍痛,却见白色的花蕊直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时间花香充斥着他的口腔,因果笑着陷进酒窝,说: “吃下去。” 而后直接捂上了他的嘴,静观他在血与毒中所展览的痛苦。 拇指又深深地挤进了他的刺口,意图将伤口剥开,他疼得唾液都沿着她捂上嘴的手往下滴,青筋仿佛要从皮肤里跳出来那般醒目。 他凝视着因果深黑的眼眸,她没感觉到他的咀嚼,于是又凑近,再度下了一道指令: “吃、下、去。” 不容任何拒绝的余地。 这是她的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