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更其实是养胃了 硬着头皮写的?私密马赛 —————————————— 因果只能一只手拉扯在他后颈上。 毯子从肩膀上滑落,她何其危险地被抵在窗户槛上,毯子也半卡在槛上。雨打湿了她的胸罩,贴在皮肤上隐见乳粒,外头的冷冻得她骨瘦的四肢发颤,关节各处都红了,打着石膏的左手垂在下面不得动弹。 她被雨浸湿的视野有些模糊。 他贴上来,意图让她看得更为清晰,但他贴上来的同时也将下身顶在了她双腿之间,因果的目光下意识往下,却又被他再度吞了唇,呜咽之中他的下身摩挲在她的白色内裤,隔着一层棉质层蹭开那两瓣肉。她右手死抓在他的浴袍上扯着,给他扯出臂上的黑蛇纹身来,但他仍然以雨为粘合剂黏在她身上。 嫉妒她以氧气生存,所以夺走她的氧气。 阴茎磨在那湿透的内裤上,磨在她那敏感的阴蒂,把内裤也像雨一样淋湿。连呻吟都不放过地全数吞了,她不敢松手打他或是抬脚踢他,本来就缺了一条胳膊,两只手都腾空那上半身就没有支撑点了,下半身完全交在他手里,被他双手穿过双腿捏紧了屁股和腰。因果讨厌这种自己的身体自己都无法支配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抵在她的小腹,随着摩擦而一直打在她的腹上,连着腹部皮肤都磨得烧红。因果被过长的吻与迅猛的磨合刺激得一抬腰,那奶酪毯子就彻底跌在了地上,她整个赤裸,月亮能看见她瘦弱的背脊像蝎子,数不清的旧疤被雨敲打,她哆嗦一阵。 齿间的颤从吻中传递了过来,他吻中睁目,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从舌尖拉开一道蜘蛛线,因果喘着气幽幽地瞪他,被冻红的肩膀耸起,就这么静默地表达不满。 “反悔了?”忠难被她瞪得又硬得挺立,阴茎抵在她小腹上,仿佛在做着进入的演练。 因果拽着他的浴袍说:“放我下来。” 他又狡猾,眼成弯月,像他亲自食月,“要后入是吧。” 说着他就把因果放下来,她后脚还没落下就被翻身摁在了窗户槛上,凉意垂直渗入皮肤,她抓着槛往后瞪他说“你给我挡着啊!”但他的阴茎还是在这话中间就插进了她的大腿缝,他伏下身来,因果被逼得转过头去,怕他又把她亲到缺氧。 忠难手锢在她的腰上,指腹能摸到她背上的疤痕,他轻抚,脸蹭着她的湿发,雨水合二为一,被挤在他们之间。他把身子完全地贴合在她蝎子一般的背脊,把也并不温暖的体温递给她。 “想在这儿做不就是想被人看见吗?”他咬着因果冻红的耳朵轻笑,“小因应该比我想得还要变态一点,毕竟是会抱着我的尸体自慰——” “啊!”她大叫一声伸出双手把双耳都给捂上了。 但他突然开始抽插下身,阴蒂被猝不及防地摩挲,因果抓上窗户槛不自觉地低头望见那龟头从自己的双腿之间钻出来,她终于能呻吟出声,但他仍然把控着她的身体,将喘息声全荡在了她的肩头,而他呼出的白雾也散在她耳廓:“小因、因果啊……能插进去吗?” 因果突然夹紧了腿,把他正插在她大腿缝正欢的阴茎给一夹即泄出精液来喷涌在瓷砖上,他快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了,射出来才略微松了些。他靠在她肩膀上求着她:“你踏进来了……我都跟你说了,是你先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