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避地撇开了眼,又被他掰了回来与现实的忠难对视。 他的吻要落下来,却被因果一声悬停在空中。 “我什么也不期望啊。” 那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掐上她的颈,他的声音靠了过来:“那就期望我吧。” 他本来就更喜欢接吻的,喝醉了更贪于吻,因果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又总掐着她,每次都要晕过去又被他摸在皮肤上的体温给冻醒。 窸窸窣窣之间黑白长裙被他的指拨开一下就坠在地上,他边咬着因果的耳朵边去摸索裤子口袋,突然想起避孕套放在了大衣口袋里,有些烦闷,在背后粘着因果一直蹭——因果想起他第一次喝酒喝成苍白的脸,一直一直粘着她,令吾说他像被捕鼠夹粘住的老鼠。 他当时粘着因果说没有属于他的东西、说小西,在那之后呢,他说了什么。 “……我好喜欢小因。” 对了,是这个。 因果忽地转过头来,他手掐在她脖子上,没用力,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哪里,她目光缓缓地往下飘,在看到他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时不时蹭上因果的背脊时又发疯起来地挣扎:“骗子、骗子、骗子——!” 可他把她抓在身体里,摁在怀里,然后一遍一遍地在她耳边重复着“我喜欢小因”、“我好喜欢你”,她听得快要崩溃了,她宁可忠难什么都不说把她摁在水池上操,也不要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说谎。她想去捂上耳朵,但被他一只手就环了起来,像束缚带似的锢着她,她眼泪又掉下来。 谎言重复一万遍也不会变成真理的。 他把阴茎挤进因果的双腿,蹭弄着她的穴口,把身体贴在她的背上,对她告了无数次的白,因果永远说他是骗子,他不否认,只是重复着,重复到因果也不想理他了,只发出微微的呻吟,还有抽泣声。忠难把脸靠过去,下身还在折磨她的大腿皮肤,又低低地说了“我喜欢你”,因果偏过头来,被他锢着的手比了个他看不见的中指。 她扯着嘴角说:“我总有一天要把你的舌头扎一千根针。” 他当即射了,暗红光下看不分明他赤红的脸,忠难笑得像狐狸,他从后紧紧地抱着因果,蹭着她的发,何其满足地说:“一千根……好毅力,每一根都是小因亲手——” 咚。 一声指节扣在门上的声音响起。 因果一下屏住了呼吸,忠难也被这敲门声顿住了声,一时松了力气,因果的手得以从他的怀中解脱,她忽地捂上了嘴,一时间都能听到自己和忠难的心跳声。 咚、咚、咚。 有点混淆了,这究竟是敲门声还是心跳声? 忠难抱得她更紧了,刚射出的白浊精液还在因果有些发软的腿间流下,他转头看向门,好似能透过此门与敲门者相望。 “有人吗?” 令吾的声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