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经过了一次高低的颠簸,我本以为还能再获一次金属搭扣的高潮,可临界极乐,李唯却挪开了脚,溢满的春水无处翻涌,我咬着唇,抱住了他的小腿,不管不顾地岔开腿根,拱起小腹,就用肉穴贴了上去。 就像在敞开屄,追着求着别人的脚来肏一样。 “原来西西……这么骚啊,” 居高临下的、戏谑的评价传来,脑袋里已崩至极限的、那根属于羞耻感的弦顷刻间断裂。 我跪坐在自己流出的那滩淫水中,浑身潮红,急促喘息着,失神的双眼内,倒映着他倾下的身影。 他附在了我的耳边。 随后轻声地、道出最浓重的羞辱—— “这才是我的小母狗……应该有的样子。” 280 树影参差,细碎的阳光洒在我的胴体上。我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在李唯的身上,背部抵着树干,随着他的抽插而不住颤抖。 车子停在不远处,等候着他们家主事毕。 李唯在后座口射了之后,就命司机停了车,之后就把我抱了出来,进了树林,在幕天席地间贯穿了我的肉穴。 “西西好紧呢……” 这大约是对我肉穴的夸奖,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尽管已经口爆过一次,李唯依然穿戴齐整,只是解开了裤链,我却要光着身子,陪他在树林里野合。 对他而言,就像是小解般的便利。 乳房被紧紧地握住,中指和食指反复揉捏着乳头,呈现出殷红的颜色,像供他解压的史莱姆般,随着肏干角度和速度变化,或捏扁,或揉圆,总能玩出不同的花样。 “小唯的……好吃吗?” 他放慢了速度,大约是已经内射了一次的缘故,他显得游刃有余了很多,甚至饶有兴致地戳了戳我鼓鼓的腮帮,逗弄道。 我瞪了他一眼。 他明知道我不能开口。 在我嘴里口射后,他就不允许我咽下去,要我含着直到他说可以了为止。 “不好吃吗?” 他看起来很愉悦,甚至挺动腰身,把还在坚挺的肉棒送至更深处,肉褶与肉粒的研磨让我忍不住嘤咛起来,他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又吮去我眼角的泪水。 “西西不要生气,小唯马上就好了……” 大概是见我脸色不好,李唯就加快了速度,我用腿环住了他的腰,好让他进入到最深,赶紧泄出来早点结束。 “唔、唔……西西……” 另一注炽热的体液射在了甬道深处,李唯低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每回性事完,他就像只小狗(现在是老狗)一样,东亲亲,西嗅嗅,查漏补缺一些平时厮磨不到的位置。 我刚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让他去车里拿我的连衣裙,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有两名女佣手拎提匣,恭候在树林的尽头。 她们……看了多久? 我如遭雷击。 李唯倒是非常淡定,在把我放下来、拉上裤链后,他就示意女佣们可以过来服侍了。 我躲进了李唯的怀里,低着头,试图盖住双乳和阴部。两个女佣显得司空见惯,一个帮我披上了睡袍,而一个则呈上了…… 一支硅胶按摩棒? “……这是仿着先生的尺寸和形状定制的,桦夫人特地交代了,请夫人在行房后戴上,以便留住先生的精液……”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骊园都养了些什么神人啊! 这种话别说说出口了,就连在文里都不常见好吗? 我转过身去,准备观摩真正的高手该如何应对。 显然,在桦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李唯也被她这一通离谱的操作看懵了,脸上竟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他干咳两声,自我解围道: “我回去跟桦姨说,她颐养天年就好,别插手这些闲事。” 那名女佣点了点头,把那支硅胶按摩棒收回提匣内。 随后李唯就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又伸手帮我系好了睡袍的腰带。 我们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凉风渐渐。 树枝摇曳,沙沙作响。枫叶飘飘而下,偶有一片打了个旋儿,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起手,刚想拂去,却停下了脚步。 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我仰起头。蓊郁的枫叶掩映着碧蓝的天空,而广袤苍穹下的整座骊园,都被这宝石般的翠色点缀的熠熠生辉。 所以。 难道那个Feng小姐的Feng。 其实就是—— 枫林的“枫”吗? 【笑嘻嘻小剧场】: 桦姨(对西宝):没关系,我会出手,平等地创死每个人。 唯子(被创到):姨,我错了,是我年少轻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