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需要他的教导,而是主动轻吻他每寸白皙的皮肤,还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像小猫般舔舐他。男子的呼吸声逐渐粗重。发间的大手用力按住她,让每一个吻都更深刻地印在他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性液独特的腥香味。她口中还尝到股淡淡的汗咸味,或许还能尝到一丝清香的茶味,她的确有在浴室看到一瓶茶树油沐浴露,感觉像是他会用的。她忍不住嘬了一口,换来他轻微的一声呻吟,叫得很是动人,害得她满脸通红。 她抬头偷瞄他,遇上一对逆着火光漆黑的眼,眼神在暗示她继续。 她忙低头,看到了他重新硬挺的性器在搏动。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很有冲动将其含住,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她把欲望咽了下去,此刻她更想找到他的纹身,像寻宝似的。 乌奇奇小手放在他腰间,推着他转身。幻影旅团的头目很是听话。 那倒挂在他背上的蜘蛛刺青入目,通体漆黑,腹部标有一个红色圆圈:‘0’。与她的‘十’相对。 瞻彼墨泽,绯蛛如火。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她手指沿着他有棱角的脊线向上移去,摸到到那只蜘蛛时,她手掌遮在上面,悄声说:“找到了。你和我,这是我们。” 该如何测量一个人的心胸与灵魂呢?库洛洛思索着,转身面向她,抚上她的胸口,感受着掌心下怦然跳动的心脏。 莫名觉得不妙,乌奇奇瞪圆了眼睛,拍开他的手。“喂,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 “抱歉,你比我想象的还敏感。”库洛洛凝视着自己微微刺痛的手,该如何测量一个居住在这躯体内的灵魂而不将其撕毁呢?该如何感知无形之物? 敏、敏感?又是有歧义的说法啊啊啊!她正准备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反正刺青纹好了,再待下去她要被这男人折磨疯了。 这时,库洛洛却越靠越近,直到彼此鼻尖碰鼻尖,他头侧向一遍,唇与唇便又锁在了一起。 她认命似的又醉倒在温柔乡里。 唇齿相依。她还从没被这么仔细吻过,那柔软的舌头上还充斥着属于她的味道,轻轻扫过口腔内的每寸空间,勾得她失魂落魄。睫毛微颤着,她闭上了眼,独自沉醉在其中,不再去想他那充斥考究的眼神,也不去管他是否接吻时还睁着眼。 还想再享受多一会,但这时他又压了上来。她软绵绵的身体刚重新瘫倒在桌上,左腿就被他拎了起来,甩到肩上,穴口处顶着的性器蓄势待发。她扶着桌面,侧着身仰望他。“库唔、嗯!”他腰一使劲,那休息了没多会的小穴便又被碾压开,这次却没了之前的缓冲和适应,她只觉得又满足又胀得慌,壁肉紧紧吸附着他,不舍他每次离去。 她抬起腰肢迎合他。蛮腰盈盈一握,他再用些力就能像折花似的将她捏断。库洛洛俯身吸吮一口她耳垂,热气呼进她耳里,伴着他低低柔柔的嗓音:“和你相处的时间越久,越是明白为什么你会有魅力令飞坦都那么温柔待你。” “嗯?”被操晕乎了的她隐约抓到个关键词:“嗯。飞、飞坦。” 那耸动的腰身立马停了,连带着体内涌上来的快感也悬在了半空中。库洛洛慢条斯理在她耳畔说:“这时才想起他未免太晚了。而且,叫错名字了。”说完猛地顶到最深处,得来她一声半尖叫的呻吟:“呀,库洛洛,别、别,太深了。” 身上的男人犹豫了一瞬,还是没有理会她的请求,一次次重重地顶着她,似乎光是在她肌肤上雕刻还不够,还要将她体内也刻上他的印记。 她也不由自主叫着他,直到喉咙再发不出声。于是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库洛洛·鲁西鲁和团长这两个名字永被铭刻在她记忆中和身体里。 燃了许久的烛火熄灭,空气中缕缕烟雾缭绕,黑暗吞没了二人。没有了她用力绞住他,他节奏上无需再克制,更是迅猛地抽插起来。 他额头贴住她的,在呢喃了一声‘乌奇奇’之后,他压抑着身为男人的天性,还是射在了外面。 和烛火气与欢愉的味儿掺杂在一起的是桌上花束所散发的香味。是他送给她的那束。库洛洛捻起花瓣,想起她先前那番惊人的话语,一时失笑。 他为二人清理干净后,坐到了她身旁,手指慢慢梳理着她的头发,不时抚过她脸颊。那眼神在漆黑中无法辨别,心绪不得而知。 —————— 稍稍篡改了诗经·国风·卫风的《淇奥》 顶锅盖。这首诗的‘匪’字实在深得我心,虽然本意和盗贼毫无关系_但是整首诗描述的人真的好像库洛洛啊! 团长下一次的肉要好久之后才能吃到了,多来一点过过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