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越操越狠,她被翻过身,按在洗手池上从后面干,她一会扶着起雾的镜子一会抓着水池,嗯嗯啊啊叫着。 好在这附近荒无人烟,不然她毫不收敛的浪叫声和回荡的啪啪声肯定会扰民。 侠客拧开龙头,坐在蓄水的浴缸里,趴在边缘,半眯着眼将这幅画面异样的美感与热情尽收眼底。想象中的嫉妒没怎么浮现,因为能亲眼看清、亲身体会她是如何全心全意把自己给了他们,反倒有种踏实感。 诚如她所言,不用把她劈成两半也能得到她,而且叁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错?能解锁好多新花样。侠客泡在热水里,责怪这个温度,一定是缺氧,神志不清了才会得出这么奇葩的结论。透过雾气,他仔细看他们的欢爱,沉醉其中的奇奇好美,也从没见过飞坦这样主动去取悦任何人。莫名的,他想:真好。这人是一同长大、并肩闯荡的童年玩伴;那人是喜爱的姑娘、快乐的源泉。这世上再没有更亲密的人了,也没有比此刻更亲密的关系。 事后,飞坦把酥软成泥人的乌奇奇放进浴缸里,她恨不得沾水就会散掉,软趴趴的。他紧跟着踏进浴缸,踢了侠客一脚:“干嘛那么恶心地看我?洗完了就出去。” “我哪有?”侠客往一旁挪,作出不走的架势,嘟起嘴:“我还没洗头呢。” “别跟我卖萌。滚去淋浴。” “哎哟,好冷淡,明明奇奇也爱撒娇卖萌,怎么她就行?是我不够好嘛?”侠客像狗狗似的眨巴大眼睛。 狭长的细眼威风凛凛一眯。侠客立马把大长腿缩到身边,解释:“你看!浴缸够大,坐下叁个人没问题的。” 飞坦坐下,又是一脚踹过去。“一边去。你的臭脚还碰着我。” 他理直气壮顶嘴:“如果你不想碰我,就别再踢我啊!” 坐在两人中间,潮热褪去,乌奇奇发觉自己又陷进另一种争斗里。她一个头两个大,捉住飞坦不安分的脚,嗓音沙哑懒懒说:“行了孩儿们,别闹。阿飞你乱飙念气把洗澡水都变苦了。侠客你也是,别捉弄飞坦了。” 飞坦把她拉进怀中。“孩。儿。们?” “我靠——”是她再次被操翻天之前的临终遗言。 不甘落后的侠客说:“该我了。” 莫名被轮番又折磨一顿,乌奇奇在水里苦苦挣扎:“啊、操!!你们等着!下次换我爆你们菊!” “你,说什么?”飞坦极为罕见地露齿微笑。 “我错了,草是草莓的草!”汗毛竖起,怂怂的她连忙点头哈腰,殷勤列了一堆罪状书,体能差,扛不住,口无遮拦,活该欠操。又哭诉自己一整夜被摧残到多么多么酸痛,休息之后才能更好服侍各位大爷。 侠客忍不住哈哈笑,亲了她满是吻痕的脖子一口,往她头上挤了洗发露,在为她按摩时说:“行了,嗓子这么哑还能嘚吧个不停,歇歇吧,不折腾你了。” “原来你知道你是在折腾我啊……唔唔、左边点,还有太阳穴嗯嗯……”一旦放松下来,她陷入昏睡。 剩浴缸里的两个少年大眼瞪小眼。 侠客率先露出灿烂笑容,尽可能地不打扰怀中的瞌睡虫,小声说:“嘿,阿飞,合作愉快,今天很好玩哦~!” 飞坦无语翻了个白眼,踏出浴缸擦拭自己。“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这种话。” 热衷于作死的侠客还嫌不够,盯着对方软下来的鸡鸡说:“发自内心的!而且……你比想象中要大。” 飞坦怔住,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好心询问:“干嘛,你想被操?” 娃娃脸终于闭嘴了,不敢再吭声。天下安静。 飞坦冷哼,把浴巾丢到侠客头上。 像是得到再次开口的许可,侠客嘿嘿一笑,抓住浴巾裹在乌奇奇身上,在对方离开之前轻声叫道:“唉,喂,去医疗室把玛奇的那些药膏拿来。” “啧,别命令我。” “为了咱宝贝就麻烦你一趟嘛,不然她醒过来得嗷嗷叫痛死了。” 这称呼让飞坦皱巴着脸,套上短裤,不情不愿走去医疗室。 侠客又作死地在心中偷笑着想道:哎哟,傲娇的阿飞真可爱。 他当然长教训了,不敢大声说出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