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但他后来发现,她从小嘴甜,是因为物资匮乏,哄得人开心,她可以多捞些吃的喝的。 再大一点,她图得更多了,助学金,名利,还有,他为她口交。 沉临洲往她臀下垫了一只枕头,将她的腿掰成M字,叫她自己抱着,低头含住滴水的花穴。 池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热与潮湿,是他的口腔。 他整张脸埋在她腿间,舌尖舔舐着花蒂、花唇,又去舔吻她的大腿内侧,发出色情的细响。 “啊啊啊嗯……临洲,你好会舔呀。”她喘息着,“好舒服。” 这样的娇喘,很能激发男人的满足感。 沉临洲也不能免俗。 滑溜的舌带着唾液,往甬道里钻,被自动收缩的穴肉夹紧。 异物的侵入感,使得花穴本能地往外推挤它。 然而,舌头模仿性器,直直地,快速地抽插着,叫小穴根本反应不过来。 同时,他不忘揉按花蒂。 一上一下,互相配合着频率。 “啊啊,好快,我要去了,沉临洲……” 快要灭顶的快感逼得她拼命挣扎,像溺水濒临窒息的人,凭的是求生本能。 结果被他按住。 两番强烈刺激下,没两分钟,她就高潮了。 池乔腰塌下来,手也没了力气,胸口起伏着,攫取氧气。 她眼前一阵阵发眩,灯光糊了景象,甚至顾不上去看,他脸上溅到了多少透明爱液。 沉临洲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洁面,“这么喜欢?” “嗯……谢谢你。” 他轻笑道:“跟我说什么谢。” 因为她知道,他这么矜贵的人,由来是别人巴结、讨好他,他更不会做伺候人的事。 过去做那么多次爱,他也没帮她口过。 但很奇怪,这番体验,超乎异常的爽。 沉临洲常在国外,一年到头,他们见面次数不多,线上联系也不密切,她从来没问,他有没有和别人有过这样的关系。 顶多,就是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判断出,他没有女朋友。 也是,他如果有女朋友,还跟她上床,是他渣呢,还是她贱。 池乔很清楚,他们可以是资助人与被资助学生,可以是偶尔交心的朋友,可以是不定期打炮的床伴…… 但,不是恋人。 所以,她回以一个合宜的笑,“因为很舒服。” 她翻了个身,两膝分开,跪在床上,臀部抬高,腰侧凹下两个浅窝,刚高潮过,还在滴水的水穴正冲着他的脸。 嗓音柔而甜:“从后面来吧。” —— 请大家默记:沉临洲身心洁,身心只有老婆,他就是老婆的舔狗(划掉),唯一舔老婆的狗(划掉),奉老婆为至高主义教接班人(确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