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洲,做爱都这么难受吗?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 她难耐不已,按住他的小腹,想尽快结束这场突然又荒唐的性爱。 沉临洲的视线居于高处,可以将她脸上任何细微变化尽收眼底,也看出她的念头。 他停在中途,不进不退,扣着她的手,“桥桥,别咬我太紧。” “啊?我没咬你啊。” 他抚着她的花蒂,“是这里。” 池乔涨红脸,吐出浊气,试图卸去几分力。 “好,好了吗?” “好女孩儿。” 他夸完,开始收紧臀肌,挺腰插干。她听到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这样高频率的抽插下,花液几乎是被“榨”了出来。 穴肉不再干涩,他的进出也愈发顺滑。 空气里弥散开一股暧昧而潮湿的甜腥香。 是了,做爱应该是这样的。 做出声响,做出气味,人类交媾的高级之处在于,能够通过五感调动心潮的澎湃。 她慢慢地感受从小腹处升起的,隐约的快感。 或许混杂了“终于得到他”的满足,以及和他灵肉合一的错觉。 但管那么多呢。 爱情因子热情活跃地跳动着,催生大脑分泌多巴胺,多到能攻克一直以来固若金汤的理智。 ——尽管单方面的暗恋严格意义上称不上是爱情。 不知在哪个瞬间,池乔彻底丧失力气,喘声都变得纤弱。 痛与欲拽住她的神经,令她无法昏睡。 沉临洲将她抱起来,她迭坐在他的腿上,粗长的茎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撞上软烂的壁肉,刺得她止不住地颠动。 “嗯嗯啊,求求你,慢一点。” “为什么?” 六月的庆城深夜空气微凉,两人浑身是汗,不断贴合、摩擦着,升腾出更浓的燥热。 她的脸颊,连带耳根、脖颈,一片绯红,像临近成熟期的小樱桃。 不,不,她这么软,也该是熟透了的果儿。 她声如蚊蚋:“我快尿了……” “嗯?” 他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故意戏耍她,重重地深捣。 “啊啊,沉临洲!我要,要尿了!” 话音刚落。 顷刻间,她喷出一大股花液,源源不断,糊得交合处水光淋漓,黏腻不已。 沉临洲早快顶不住了,趁着她高潮也射了精。 精液的温度并不高,可不知为何,她的灵魂都好似被烫得起了皱。 而每一道折痕里,都写着他的名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