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沉临洲攥住她的大腿肉,将她拽回来,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往里顶得更深。 “嗯……”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血液经脉遍窜全身,抵达四肢百骸,攻城锤一般,冲撞着每个神经细胞。 半声呻吟溢出,继而闷在喉咙里。 他一边指奸她,一边探入她的衣底,大掌抓上一边嫩乳。 非要听她叫出声。 尽管池乔很多时候表现得不争不抢,但她骨子里其实很倔,下定决心做或不做的事,就一定要达成目标。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看谁先落下风。 池乔抓住一旁的扶手,手指脚趾都蜷起,明显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接连两声轻响,脚勾不住鞋,由起掉落。 性欲和低烧的双重作用,不断灼烤着她的大脑。 她昏昏沉沉的,失去思考的能力,眼前人的面孔都模糊了。 像被一根细线高高悬挂,想要一个解脱,一了百了;又不敢挣扎,怕它崩断,怕自己坠落。 他试图说服她:“好女孩,享受高潮不好吗?叫出来,嗯?” 水堆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被捣鼓出了“咕叽”声,淫靡不堪。 她头发散乱,唇线抿成一条线,僵持着。 “快高潮的时候,你总会叫我快一点,用力一点。”他大拇指摁着她的下唇,“那个张行昶,能满足你吗?” 池乔眼角泛起红,尾音发颤:“沉临洲,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是她当初见到的,斯文矜重的沉临洲吗? 不。 他是妒火烧身的恶魔。 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趁她终于开口,沉临洲俯低头,含住花唇,舌头抵进缝,腮帮子一吸,强劲的吸力将花液尽数吸入口中。 “啊!” 线终于承受不住重力,池乔喷在他的脸上。 沉临洲闭了下眼。 略黏腻的液体顺着眉心、鼻梁滴落。 他抽了几张纸巾,一点点拭去,不因狼狈而恼然,反而愉悦地笑了,“桥桥,你潮喷了。” 池乔双颊布满红晕,花穴一时之间都合不拢来,不断地涌出花液。 然而对她来说,这只是生理性的高潮,并未带来快感。 她感受到的只有欺辱、委屈。 “啪。” 不留余力的一巴掌,手心刺痛,疼痛之后,蔓延起刺痒感。 笑意凝滞住,随即覆上一层寒霜。 寸寸皆冷得砭骨。 窗外北风正盛,屋内的春意霎时消散。 她艰难地穿上裤子,站起来,握紧右手,指甲抵着泛红的掌心,面无表情地对他吐出一个字: “滚。” —— 端午安康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