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转而更加气愤:“你发情就去找其他人啊,找你那个女伴,在场也有的是愿意跟你沉总春风一度的,别再动摇我了,好不好?” 沉临洲捕捉到关键词:“动摇?” 她咬住口红掉色的下唇,用力到泛白,不语。 “桥桥,”他在蛊惑,引诱着她回答,“我动摇你什么?” 池乔绝对不会再给他见缝插针的机会,大衣也不要了,转身搭上门把。 他眼疾手快,将她拦腰捞起,单臂托着她的臀,一手扫空旁边桌上的杂物,放下她。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他的胳膊与背后的墙形成一个没有缺口的铁笼,牢牢困囚她。 池乔见死活逃脱不掉,干脆直视他,“我非常,非常讨厌花心滥交的男人,很恶心。” 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地针对他。 他轻笑一声,反问:“除了你,我还有谁,嗯?沉梨白吗?” 她顿时失语。 沉临洲说:“也是,当时她还小,你认不出她也正常。但你总不能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她能屈能伸,“抱歉,我冤枉你了。” “还有什么纠结的,都问出来。没有的话,”视线下移,不加以掩饰地围拢她的唇,“我要亲你了。” 池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出回应。 其实就是一句很简单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但她胆小如鼠,怕他说是,又怕他说不是。 迟疑之际,他的吻已经不容置喙地落下来。 而且,是不带任何停顿的舌吻。 池乔上半身受着他的力,不由自主地向后倾。 她今天做了发型,戴着钻石发饰,磕到墙上会痛,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 沉临洲喝过酒,唇舌搅动,唾液交换时,酒气弥散开来。 他含咬着她的舌尖,小孩品尝棒棒糖那样,嘬吻出细响,直把她亲得浑身发软,要靠他的手臂才没有滑落。 “嗯……” 她情难自禁地发出闷哼,小小地迎合着他。 他对她接吻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舌头抵得很深很深,要窒息一般地纠缠。 是想吞没她,抑或和她融二为一。 肺部氧气快消耗殆尽,池乔眼前止不住地发眩,四肢失去力气,被动地被他索吻。 不知缠吻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 却也没有完全退开,与她鼻尖蹭着鼻尖,四片唇瓣尚在若即若离,唾液拉成的丝勾连不休。 缱绻而又色情。 沉临洲的吻像候鸟迁徙,最终栖息在她的锁骨处。 她声线微颤:“别……会被人看见。” V领的设计,两片锁骨像即将振飞的羽翼。 于是驻扎变成了轻掠。 再度南飞,目的地改为她腿心的花甸。 沉临洲撩高她的裙摆,一指勾开被花瓣夹住的,细细的裸粉色布料。 “什么时候这么湿了?”他搓捻着指腹沾上的液体,透明黏稠,抿入口中,“好香。” 池乔臊得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不让他看出来,她因为他的动作,流了更多。 他却两手按住她的膝盖,将之分开,一本正经地说:“要不要我帮你舔穴?”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