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由于没做扩张,尝试了几次,蘑菇头都在穴口滑开了。 沉临洲怕强行进入她会痛,从背后搂住她,吻在她肩上、颈边,一手揉她娇乳,一手捏她小蒂。 她的腿张成“M”字,脚踩着他两侧的沙发,袒露出一口滴水的蜜穴。他勃起的肉茎顶着她的臀,两根手指徘徊在花埠边缘,试探性地要进不进。 池乔被他吊得心悬而不落,抓着他的手臂,“想要……给我,好不好?” 这一声撒娇媚而不俗,甜而不腻,尾音像钩子,勾着他这条自愿上钩的鱼。 “乖女孩,想要什么?” “临洲哥哥,你摸摸我下面。” 她扭动腰肢,穴内空虚不断扩大,下意识地想去吃他那根炽热粗长的性器。 “宝贝真是虚伪得很,只有这种时候嘴才这么甜。” 说是这么说,沉临洲还是如她所愿,指尖抵进甬道,抽插时,穴肉饥渴万分地舔舐他每一节指节。 对他来说,池乔就是小小的一只,玩偶一般,整个人嵌在他怀里,一点点变成春泥软塌下来。 裸露的肌肤摩擦间催生出热意,不断升腾,屋外凛冬的寒风吹个不止,屋内却是春意萌发,空气中浮着暧昧的气味因子。 “身子怎么这么软?”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他的动作上,她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没有心思,也没有力气去回答他。 “宝贝下面这张小口好会咬,待会把大鸡巴喂给它,它会不会把我夹断?” “不,不会的……” 她双颊酡红,比胭脂还瑰艳,声音像断线的珠子,零碎一地。 沉临洲爱极她这副模样,吻也吻不够,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时时刻刻感知她的存在。 “喜欢”这种感情一旦破了口,便如洪水泄闸,来势汹汹,收不住。 他过去怎么忍得住的? 明明在乎,明明惦念,偏生不肯承认,白白耽误两年光阴。 他的左手指甲刮过乳粒顶端的小孔,惹来她浑身止不住地打颤,依附他手指的穴肉收缩得愈发频繁。 像是要喷了。 于是,沉临洲加快了力道与速度,时而剐蹭过她的敏感点,“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得在屋中回荡,勾带出来的淫水泛滥了一般,打湿她的阴毛,更多的漫延在他的裤子上,晕出深色痕迹。 她双眼迷蒙,目光彻底失去焦距,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晃动着,迭叫不休。 “嗯呜……好快……” “快点你才能爽啊宝贝。”他好耐心地哄着她,“你看你流了多少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她辩解:“没有尿。” “给你看看。” 他抽出手,从指尖到掌根,沾满她的蜜水。透明,微微粘稠,多得几欲往下滴。 接着,他顺着这股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