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张了张口,说:“……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还转变得这么突兀。 他的手滑下来,扣住她的手,“因为我着实不知道,我该怎样留住你。” 人心是最不具定性的东西,女人冷下来的,需要呵护的心,更容易转移到另一个温暖之处。他只能令自己升温。 他尚且庆幸,没有真正错过她。 就着相牵的手,她直起身,肉茎从“噗叽”地穴里脱出来,另只手推倒他。 沙发不够长,他的脖子卡在扶手那儿。 沉临洲的身材好到什么程度呢? 即使这样别扭地躺着,也没有分毫赘肉露馅。 冬日的下午光线冷而暗,公寓位置高,附近没有人能从窗户窥探到他们的性事。 池乔伏低上半身,一手扶着半边奶乳,他心领神会,捧住另半边,两相对挤着,控制雪峰上的红梅去蹭他胸前的茱萸。 分不清谁的更硬,总之都被高涨的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磨蹭之间,带来的快感不断迭加着,亟待找到一个突破口。 故而,底下那根物什不耐寂寞地,自发自地找着入口,食髓知味地想再度沉入温柔水泽。 她腾出一只手,帮它一把。 沉临洲低哼了声,从腰眼起如通了电一般,瞬间麻了半幅身子。 就算她永远无法接受他,他要死也得死在这朵牡丹花下,下地狱还能回味这一场独属于他们的风流韵事。 他的核心力量够强,可以不用手,跨开腿,收紧腰肌,一下下地往上又深又重地凿弄。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荡。 “啊啊啊,你轻一点,慢一点啊啊。” 她被顶得措手不及,好险要掉下沙发。 “宝贝,你自己来。” 说完他就真的不动了。 有一些舞台设计了简单的舞蹈动作,加之她练过瑜伽,柔韧度很好。她双膝跪着,摆动柳腰,一面吞吃男人的性器,一面用乳头在他胸口画圈。 他只觉得有条成了精的千年水蛇在勾引他。 什么圣贤书,什么清规戒律,顷刻都能统统抛丢。 然而这样的姿势费力至极,吃也吃得很深,稍微没把住劲,就是整根没入。 才三两分钟的功夫,她又小小高潮了一回,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雪团子压成了饼状。 可沉临洲还没射。 他托着她的脸和她接吻,像是安抚她的情绪,因为接下来,他不会再给她片刻喘息的空隙——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