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敞开腿,腿心冲着男人的脸; 露天的教学楼顶楼天台,晨风肆虐,她两只奶乳卡在栏杆里,底下是来上早自习的学生们…… 每一个场景,他们都在疯狂地做爱。 池乔情不自禁地夹紧腿,校裤肥大宽松,没人能注意这样微小的动作。 可他目光锐利而炽热,说:“宝贝,你湿透了。” 她惊吓,慌忙低头。 …… 一根粗大的棍状物被她的阴唇夹住,轻缓地,试探性地戳刺,将将进去半截,又抽出来些,留个头部在里面。 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她先呻吟起来:“啊……沉临洲,别……这是在学校……” “学校?”他一顿,笑了,“宝贝,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池乔迷迷瞪瞪,直到他猛然一沉腰,彻底填满她,她方回过神。 不是梦。 “是不是做梦了?梦里也是这样,被我干穴吗?不然……”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碾磨,又榨出一波蜜水,“为什么湿得这么快?” 甬道饱胀难耐,她蹙起秀眉,“你干吗一大清早的就发情?” 沉临洲皮笑肉不笑地微扯了下唇,“宝贝,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我可是一夜没睡好。” 他不该高估自己对她的忍耐力,佳人在怀,奈何动不得。 她睡了几个小时,他就硬了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哪成想,这个姑娘梦里也是他,梦呓着念他的名字。 彼此本来就是裸睡,方便了他行流氓之事。 他发了狠地想,干脆把她肏醒。 结果闸还没开,洪水先泄了。 所以说老天是公平的,没有人战无不败,这不就派了个池乔来降服他么。 他要是风光一世,有朝一日落了个荒唐的死法,或许就是精尽而亡。 也挺好,反正是在她身上。 说一夜未眠的男人,体力却丝毫不弱。 沉临洲他掐住她的臀肉,翻身,以己为舟,载她渡水。 他腰上如同装了发动机,高频率地顶弄水穴,发出“啪啪”声,既像拍打水面,又似皮肉撞击。 她仿佛处于涨潮的海面,随着船身上下起起伏伏。 “嗯,嗯嗯……” 池乔语不成调,像刚出生的婴幼儿,只会哼哼。 女上的姿势入得深,他又肏得狠,她连身子都撑不起来,胸乳压得扁平外溢,小屁股荡起一阵阵波。 “给你量过体温了,烧已经退下去了。” 她应不了话,脑子里尽是他把体温计塞到她私处的画面。 他现在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活塞运动,开发出越来越多玩法,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她的心头激颤不休。 “这个时候,你老公也该起床了吧?” 沉临洲还在戏里,“要不要我快点射,免得被他发现?” 她剧烈地喘息几下,待气息平稳些,贴住他的耳廓,声音如纤细坚韧的蛛丝,缠绕得他动弹不得—— “我哪有什么老公呀,我从头到尾不是只有你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