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用“女朋友”这三个字称呼人?生怕她不承认似的。 他反问:“难道不是我心甘情愿当你的池中物?” “……但你未免太志得意满了些。” 就像猎人捕到了猎物,晚上可以烹饪一道大餐。 池乔突然想起什么,叮嘱他:“暂时不要把我们俩的事说出去。” “为什么?”他的笑淡了,“你又不是演员、偶像,恋情曝光会影响事业。” “可你的身份太打眼,会招来很多流言蜚语。”她抚着他的鬓角,软声软语,“至少等我站稳脚跟。” 也就是说,他得给她当地下情人,而且照她的说法,不是一时半刻。 沉临洲虽不满,可也没有别的法子。 已经是这片池子里的鱼了,还不是任她处理。 才退烧,不算完全痊愈,早晨的性爱磨人又销魂,她很轻易地失了力气,说累了。 “行,你躺着,我伺候你。” 他放平她,在她腰后垫了个枕头,一手抬高她的腿,一手撑着床,从上而下地俯视女孩的胴体。 她浑身多处染上淡粉色,被他撞穴时,两只奶球上下颠簸,和他的速度达成同一频率。 一夜没纾解,他格外的硬和持久,她叫床叫不出来了,只能哼哼唧唧的,像是婴儿哭啼。 汗从他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口溅开小朵水花,他俯身舔走,痴迷地说:“宝宝好甜好软,跟棉花糖似的,含在口里就能融掉。” 池乔面红耳赤,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情话,二是她感觉快到了。 而且,不仅是高潮,尿道的胀意更令她慌张,毕竟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上过厕所。 之前有几次被他肏到把潮喷当成尿,但从来没有真正当着他的面尿过。 她一迭声叫道:“沉临洲,放开我,我憋不住了。” 他偏偏还坏心眼地抠着她的小蒂,“不用憋着。” “不,不是,”她不防,甬道剧烈收缩,她抓着他的手,愈发语不成句,“我想去厕所。” “要尿了?”沉临洲伸手按了下她的小腹,“是有点鼓。” 阴茎本就过于粗大,占满了花道,和他的手两厢作用,挤压着她的膀胱。 她吟啼一声,差点没绷住。 他哄道:“没关系,宝贝,直接尿在我身上。” —— 其实这是一篇甜文?(?)?后面小情侣谈恋爱就是甜甜甜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