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结果一打开,徐谨礼就吻了上来,他吻得很短促,然后笑说:“今晚的,早些休息。” 接着便替她关上窗户,不让她看见被他拉到窗台下那晕死过去的贼。 水苓被这一吻搞得晕晕乎乎,心跳不止,躺在榻上抱着被子扭了扭,想着要赶快好起来,明天去见他。 徐谨礼几乎没有犹豫就将那人拖下了水,这种人,他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那贼人在水里被呛得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只长发飘逸的修罗恶鬼掐着他的喉咙,笑得瘆人。 他拼死挣扎,恐惧不已,不断吐着水泡,脚蹬个不停,最终在一片漆黑中闭咽了气。 徐谨礼在他死后用石子的锐处磨去了贼人脖颈上留下的手印,随后把他送到下游的岸上,漠然地看他直挺挺地翻着白眼躺在那。 “便宜你了。”他说完便离开。 这具尸体最后被下游一户人家发现,那妇人去洗衣时吓个半死,报官之后,半夜做梦都说有鬼。没过几天缠着丈夫请个大师来替她驱邪,念叨自己夜夜不得安睡。 世上的真大师少之又少,可瞎猫碰上死耗子,却竟真的让他们碰上了。 那白发道人去县衙看了看那尸体,确实带着鬼气,是鬼所为。 他是九华山上有名的老道,县太爷瞧见他老人家都笑眯眯的,一听他说有鬼吓得不行,忙求他除了这邪祟。 老道拂尘一挥:“莫急,且让我找找那鬼在哪。” 他拿出符箓,点上之后,双指夹着纸一晃,黄纸变成了一点火星子。那火星子悬在空中一直向前,老道、县太爷、衙役都跟着那点火。 那火飘着飘着,停在了水苓的门前熄灭。 那老道抬手,示意他们都退开,敲了敲门。 那县太爷连忙后退,拉着衙役挡在他面前,凑在缝里朝前看。 以为出来的会是个罗刹,结果一开门是个病美人,把他眼睛都看直了,没想到这小地方竟还有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 水苓看着面前的白发老人,不禁疑惑:“请问您是?” 老道看着她,眯了眯眼:“和鬼纠缠不清,不知死活,真是嫌命长。” 水苓听他口气和他说的话,先是生气,后一想他可能是个道士,不能害了徐谨礼,掩面咳了咳笑说:“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近日感染风寒,不便见人,就不请您进来坐了,失礼了。” 水苓说完就把门关上,握了握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戾气深重:他算什么!凭什么管她?爱管闲事的老不死! 回了屋里躺着,悄悄在窗上开了一个洞,看着他们会不会发现徐谨礼。 那老道在河边打着转,深知这条河绝对不正常,整个河面上都飘着一重鬼气,这水里怕是有个不一般的鬼。 徐谨礼听见了有人在岸边打转,从脚步声就可以判断出来是一群人,并且没有水苓。 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所以一直藏在暗处,朝上望着,唯有一双眼睛在光里朝上看去。 看样子真有能人能发现他,不过发现归发现,未必就能奈何得了他,只要他在水里,就没有人能对付他。 他兀自坐在水底,捻着指尖: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他杀一个。 那老道估摸之后对着县令说道:“待我回去准备些东西,明日听我安排。” 县令谄媚道:“是是是,都听大师您的。” 这一切都被窗纸后的水苓看在眼里,她看着他们在说什么,随后便走了。 看来是没发现?毕竟只要她不出去,白天徐谨礼不会出来。 她得趁晚上告诉徐谨礼这件事,让他千万别出来。 等夜深人静之时,她将窗子打开一点缝隙朝外面打探着,确认没有人之后,又开门围着屋子转了两圈以防万一,还是没有人出来,这时她才放心朝河边走去。 她披着衣裳来到河边小声叫他:“夫君,夫君……” 徐谨礼浮出水面:“身体好些了吗?” 水苓跪在河边,语气急促:“先不说这个,我今天看见一个道士,可能会有点麻烦,你这阵子不要出来。” 她才刚说完,徐谨礼就在她身后看见了,一个个火把举起的火光:“苓儿快回去,不要说你认识我,不然他们会为难你,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