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屁股,这次她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颜琛作呕时浑身颤抖,连带着插在逼里的鸡巴也跟着剧烈颤动,像是开到最高频率的按摩棒,不需要她自己动,就能服服帖帖地伺候好层迭柔软的逼肉,鸡巴一寸寸地碾压肥软湿润的逼道,磨出更多的逼水来。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用力顶了两次宫口,杜莫忘的子宫越发瘙痒难耐,隔着肚皮酸酸胀胀地鼓着,原本平坦的小腹堆出一小捧软绵绵的肉来。她很快就不满足这样隔靴搔痒的夹弄,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垫上,试探性地抬臀,感受屄里滚烫肉棒剐蹭内壁,随着鸡巴抽离,艳红肿胀的穴口涌出透亮的水液来。 温热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颜琛的腹部,将他本就黏糊的胯间浸湿,卷曲的耻毛被屄水淋成一缕缕的,紧贴在肌肉线条流畅块状分明的漂亮小腹上,粗野和美丽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带起一种令人下腹酸软、屄穴流水的低贱性感。 颜琛喉结滚动,眼眶通红,桃花眼已经熟透到仿佛要散发出馥郁香气的程度。他的目光饥渴而狂热,充满欲望的眼神紧紧盯住杜莫忘,如同捕食猎物的饥饿雄狮。 接下来颜琛配合起杜莫忘的起落,每当她坐下时,颜琛就会狠戾地挺着鸡巴往上杵,男人勤于锻炼,腰腹处迭垒的肌肉并非花架子,每一块都在发力时贲张绷紧如大理石,鸡巴激烈地干穿细窄的多汁腔洞,轻而易举地就能透穿,探到阴道最底部,龟头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戳到紧闭的宫口,将那处娇弱软肉撞得酸麻颤抖,连带着整个阴道都开始疯狂收缩痉挛,勒得鸡巴更加粗硬炙热。 “太快了,嗯嗯哦,好重,呜呜,子宫,又碰到宫口了!” 杜莫忘忍不住低低地喘息呻吟起来,她像骑着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失控的雄驹驮着她肆无忌惮地奔驰在广袤无垠的旷野中,狂风扑面而来,吹过她的脸颊她的头发,激起她飙升的肾上腺素,带给她灭顶的快感。 剧烈的颠簸中,她再也撑不住颜琛的胸膛,只能双手捧着小肚子,坐在他胯上,被混血老处男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完全贯穿,可怜的小逼马上就要被肏透了。 穴里的快感越发猛烈,她清晰地感受到颜琛粗壮炽热的鸡巴是如何捅开屄口的肉洞,狂暴地撑开阴道,将每一处层迭的媚肉都碾平,跳动的阴茎上青筋虬结暴凸,粗糙的表面和经络纹路和逼肉交缠亲吻,剧烈迅猛的摩擦间刮过阴道内壁,带起一阵阵狂风骤雨般的酸麻舒爽。 她的腿根发冷似地打颤,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快感,一只手捂住嘴,竟然低低地抽泣起来。 眼泪渗出指缝,滴落在颜琛的脸上,这无疑是最上等的春药,他不顾阴道逐渐加快的吸绞,肏屄的速度愈发强劲,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晰的啪啪水声。 杜莫忘坐在他身上抛起又落下,颜琛没有收力道,粗砺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杵女人小腹最深处的宫口,幼嫩的子宫抽绞着下降,本就准备好交媾的宫口在轮番攻击下颤颤巍巍地张开小孔,居然被硬生生地凿开了门扉,早就准备就绪的肥硕龟头伺机而动,碾压着岔开一条缝的孔隙用力肏了进去! “啊啊喔喔喔……子宫,子宫被进来了!” 鸡巴一捅开子宫,就紧贴着薄软的宫腔做起凶狠的宫交,搅动子宫里的暖水哗啦啦地作响,比阴道更加敏感的宫壁在这样的粗鲁宫交中无从抵抗,只能驯服地接受鸡巴的伺弄,被肏得松散绵软,软薄的内壁湿漉漉地贴紧包绕住龟头,龟头轻轻一碰就发疯似地,整个颤抖抽搐着喷洒出更多咸腥暖水来,完全沦落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杜莫忘哽咽着尖叫,她流着眼泪在剧烈运动中俯下身,双手掐住颜琛的脖子,腰肢难耐地疯狂扭动。 她早被肏没了一半力气,虎口松松地卡在颜琛的脖颈上,并不能造成威胁,但这个动作无疑是一种挑衅。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