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骂他。 “又不愿意给我女儿,还每次弄这么深,我难受得紧,下次不给你这样了。” 她说话时声音柔软,呵气如兰,根本没有半点的威胁性。 “那我下次喂到这儿来,好不好?” 他的眼神昏暗地游移到她水润嫣红的唇瓣上来。 婠婠一下拍开了他的手,像是个树起满身尖刺的刺猬,“你好恶心!” 简单地用了一顿午膳,又同她在榻上戏耍了一阵后,皇帝这才一本正经地去了中军帐那处议事。 临走前婠婠还叮嘱他早日停了那药,大约是聿儿已经十分叫人省心又可爱了,她还是很想要第二个的孩子的。 “你不知道我这几日给人家起了好几个女孩儿的名字,自己越看越喜欢,都恨不得留下来给我们自己的女儿用。” 他默了默,最后竟然真的沉声答应了下来。 因为这几日渐渐适应了云州的气候,没有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婠婠就想着微服出去逛逛云州的街市。 但是萃霜和萃澜都拦着她。 婠婠问起原因,她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最后只道: “这儿外头的粗人多,娘娘知道的,他们军营里出来的,嘴里能有什么好话。若是见了娘娘,他们嘴里不干不净混说起来,陛下知道了,轻易还会留婢子们的命么?” 婠婠想了想,又道:“不碍事的,本宫保证,不论出了什么事,必不叫你们受了牵连。本宫也不会告诉陛下的。” 但是她们还是不肯。 婠婠心里忽地起了些疑心,越想越不对劲。 “不会是外头传了什么有关本宫的闲话吧?” 两个萃面色大惊,没想到婠婠反应那么快。 这下更不容她们拒绝了,因为快到十一月,北地的气候又更寒冷些,婠婠自己换了身半旧的袄,命薛娴也去更了衣,两人扮作是一对妯娌儿,出门转了转去。 萃澜萃霜只敢悄悄派了些亲卫隐匿在人群中护卫皇后。 街上书肆间转了半圈,婠婠就明白萃澜萃霜为何不敢让她出来了。 原来是阿那哥齐那个畜生又犯了疯病,前几日不知从哪听说魏室皇后是中原第一美人,竟然胆敢开口向晏珽宗索要他的皇后! 还说只要将这位皇后送给他,他就愿意退兵,彼此相安无事。 若是实在舍不得,把元武皇后送给他玩两年,为他生下儿子了,他也不是不愿意再还回来。 如此,元武皇后的长子来日做了魏室的君王,而他也愿意将自己的汗位传给他和元武皇后所生的儿子,两国国君就会是“一母所生”,不是自然而然地又亲如一家了么? 可是这些话分明是对婠婠天大的侮辱。 * 听到这话的时候,薛娴站在婠婠身边都战战兢兢地不敢开口说话了。 但婠婠的神色竟然格外的平静。 说话的那人洋洋洒洒地说完这些新闻儿,又旋即痛骂到: “我瞧这死猴子是真痴癫疯了的,皇后乃是咱们的国母,他敢对国母这般不敬,就同羞辱你我的亲生母亲有何异处啊?这难道不是侮辱你我的母亲?这厮如此不知廉耻,只怕真让他一朝嚣张得势,咱们汉人男子皆要为他所奴,女子都要被他所奸辱啊!” 底下百姓皆纷纷附和,一脸愤慨。 “皇后陛下那等的温柔宽宏,就和画上的仙子似的,咱们朝皇后面前去了,都要怕呼出两口臭气来惊了皇后,他、他岂敢……” 婠婠微微一笑。 议论的人群中又有人高声笑道:“是该叫这死畜生尝尝苦头吃。我告诉你们,昨夜陛下杀了他的长子,今儿天刚亮了,就命人将他那猴子儿子剥了皮制成地毯子挂在城楼上呢!告诉你们,是我家夫君亲自去剥的皮,我们张家剥牛皮剥了几十年,这手艺呀……” 薛娴一阵恶寒。 婠婠胃里也开始有点不舒服。 因为她知道晏珽宗要把那个叕日恩的尸体弄成什么模样。就是叕日恩所用的那件金丝绒披风的样子。 两人听了这么会儿,大概知道了外头的消息,这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