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人与人之间的吸引,源自气味的吸引。 气味相投并非说说而已。 借着加料的酒性,纪樱得寸进尺揽上纪沣的脖颈,掌心被强劲有力的颈动脉震得发麻,贴近耳边的呼吸让她意识到,他也在闻她。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肆无忌惮,任由胸腔的野火肆意蔓延,殃及到他才最好。 “哥……”她抬起头,视线掠过凸起的喉结和清晰的下颚线,再往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幽暗地盯着她。“你也想的!” 见他摇头,魔爪从颈项移到腹下,一把抓住顶在那里的硬物。 感觉出他的战栗,手中物件也胀得更加粗硬。 “可它想呢!” 她已经热得爆炸,没耐心征求他的意愿,谁管他想不想,她现在很想,非常想,连曾经的恐惧此刻都变成了诱惑。 细细的手腕被扼住,疼痛感袭来,巨物从掌心撤了出去。 纪樱快被体内的渴望折磨疯掉,手腕又被他捏得生疼,痒感和痛感同时造访,她委屈得哭起来,哭得哼哼唧唧。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索性撕开领口,一对硕大的白兔弹出来,粉粉的两粒乳头像极了兔子眼睛,又像两颗娇艳欲滴的小樱桃。 她扬起头,闭着眼,胡乱地揉搓,循着本能自给自足,边揉边哼唧。 这是一间储藏室,存放着各种酒水和食材、餐具、酒具等物,还有一个装有自来水的料理台,随时会有侍应生进来的可能。 纪沣去锁门,回身扫到地上的人,顾少扬闭着眼,手却插在裤裆里,纪沣去货架找来两条毛巾,用一条将他的两只手捆在背后,另一条绑在眼睛上,顾少扬敢怒不敢言,只能继续装睡。 捆完地上的人,自嗨的女人已剥得精光,揉胸已不能满足她来势汹汹的欲念,小手正探入从未造访过的神秘领域,细白的手指却只敢在小丘边缘徘徊,那里白,嫩,还有淡淡的粉,是个光洁的不毛之地。 只一眼,纪沣的防线便已溃败,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人类女子的身体,上一次还是在窗外,隔着雨幕,已足够刺激眼球,遑论此刻明晃晃白花花地展露在眼前。 女人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似哭非哭,却比哭更蛊惑人心。 “哥,唔,帮帮我……我不敢!” 纪沣太阳穴快要爆裂了,他将溜光的女体拦腰抱起,放到料理台上,纪樱却再不肯撒手,紧勾住脖子不放,两只调皮的大白兔一下下撞击他坚硬的胸膛。 “不是要我帮你?” 纪樱闭着眼,神志已近迷乱,却听了他的话,任其摆弄。 其实纪沣也不知道如何帮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好受些,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碰他想碰的地方,那些令他心痒难耐的地方。 莹白的大兔子还有粉嫩的小花园,是他的梦魇,是一剂甜蜜的毒,将他困在无边的梦里流连忘返。 一阵阵膻甜的奶香扑鼻,指引他前进的方向,要怎样形容,绵软,滑腻,弹性十足? 仿佛触电一般,纪樱被捏得又疼又爽,身体后仰双手拄案,将胸挺得更高,压抑的轻吟,似求饶,又似邀请。 有潮热的呼吸靠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