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夜寒,月色下的小屋却缱绻暧昧,热浪滔天。 一声声压抑的低吟穿过门扉,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似痛苦又似欢愉,听得人头皮发麻。 “想要吗?”男人叼住红透的小耳垂,一只手揉捏水滴状的椒乳,性器依旧在穴口碾磨,任爱液泛滥也不急着进入。 纪樱呜咽着,本想吊吊他的,结果被他荡在半空,心里想着爱入不入,臀瓣却紧紧贴住身后紧绷的腹肌,自动对准滚烫凶器。 男人又撤后一分,记仇得很。 “不是说难受死了?” 没错,就是难受死了,你倒是进来呀! 纪樱晃着屁股追过去,仅仅贴上硕大的蘑菇头,便已经爽得发颤。 “要吗?”性器欲拒还迎被她吸附在入口,明明已憋到爆炸,却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纪樱快被体内的渴望折磨疯掉,全身泛着晶莹的水光,她恨死他了,若非体力相差悬殊,她恨不能霸王硬上弓。 “哼嗯——”女人的耐心已告罄,耍起赖来口不择言:“不进拉倒,我找别人去!” 噗~坚硬的性器直插到底,这该是最有效的邀请。 “啊——” 被突如其来的挺入刺激得僵直,但很快甬道便自动收缩,紧紧锁住体内巨物,再不舍得松口。 “你还要谁?我喂不饱你是吗?”男人捞起软在身下的腰肢,挣脱桎梏后冲刺得更加勇猛,眼神也变得愈发狂野。 “啊——不要!” 被强大的冲击力顶撞,纪樱双手拄向桌上的书箱,书箱倒了,里面的书散了一地。 她反手拽住男人的衣服,将皮质的吊绳也一并攥入,随着男人大幅度耸动,“啪儿”,绳索绷断了,随之而来的是布料破裂的呲呲声…… 纪樱眉头蹙起,表情痛苦,已被快感冲击得神智迷乱,她扬起汗湿的脖颈,放肆长吟,在灭顶的电流中痉挛,任身心堕入欲望的深渊。 夜风卷起地上的衣服碎片,也翻开一本日记的扉页。 随风飘进零星的雪花,有一片落在纪樱脸上,很快便被滚烫的体温融化,她也快被身后的狼毛捂化了。 雪越下越厚,覆盖了通往主楼的甬路,也抹掉一些不为人知的痕迹。 …… 一夜之间,纪家老宅闹鬼的事儿又传遍街巷,每个人都像亲历者讲得头头是道。 当丁璐去城东时,纪樱正在老宅接待一个意外的客人。 “秀满给我的?”纪樱看着秀满她爹递过来的信,有点儿意外。 “是,秀满说,若是她一个月没消息,就让我把这封信交与小姐。” 秀根嗫喏,手仍局促地举着。 长这么大,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家里之外的女人,尤其还是一位如此年轻貌美的小姐。 纪家给予他家的事故补偿,足以抵消他的怨气,老实巴交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