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想喝了酒上床抱美人,不关心纪樱怎么想,倒了两杯酒,分她一杯,勾上手臂喝起交杯酒。 纪樱可不敢喝,趁着他仰头的功夫,手一歪,将酒泼了。 钟易喝了酒,头一歪,就往纪樱身上倒。 妈呀,这什么药?见效这么快,不会出人命吧! 钟易没有纪沣那么高大,但也比纪樱高出半头,整个上半身的力量搭在她肩上,纪樱僵在原地,拖不动人,也怕把他推地上给摔清醒了,思忖之间,肩上一空,钟易已经被摔到红艳艳的锦被上。 头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还抱上瘾了?” “……喂!你这什么药,他不会死了吧?”纪樱揪住纪沣的衣襟,眼睛依旧盯着床铺上的人。 “心疼了?”声音更沉了一度。 心疼个屁啊,这下可真坐实她克死全家的传闻了! “你就不能换个时间?”偏偏赶洞房这天,这不是坑她吗? “耽误你今晚圆房了?” 一连串的阴阳怪气,纪樱终于恍然大悟,他在吃醋! 头次见他这么幼稚,纪樱觉得有点儿可爱,可这是吃醋的时候吗? 她无言以对了,走到床边去查看钟易有没有气,手还没伸到鼻子那儿,就被人拦腰捞住,顺手一带,跌入硬梆梆的胸膛。 纪樱急了,边扯着腰上的手,边仰头看他,看到两簇阴郁的火苗:“你疯啦,他不能现在死呀……” 火苗越来越近,倏地烧到眼前,纵然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他的凝视依旧会让她怦然心跳,中邪一般,任他覆上嘴唇,不自觉地启开牙齿,迎接他近于粗暴的侵入,你来我往,津液淋漓,酣战到红烛滴泪,纪樱再次缴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他死不了。”纪沣狠狠吸她一口,才漫不经心地瞄了钟易一眼。 死就太便宜他了! 纪樱早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经他一提,才逐渐回魂。 “你怎么来了?” “怕我打搅你们圆房?”他盯着被他亲肿的小嘴,粉嘟嘟,亮晶晶,非常可口。 纪樱气得掐他,她分明是惊喜,却被他故意曲解。 纪沣将她整个托起,又叼住诱人的唇瓣,语气少有的温和:“来和你圆房。” “你疯了?!” “嗯!” 她再没机会分辩,直接被压在婚床上,四片唇紧紧胶粘在一块儿。她也疯了,眼见着纪沣将钟易踹向床里,在床边将她剥个精光,烛火通明,身边还躺着别的男人,唰~她的身体先于精神紧绷,连汗毛都竖立起来。 纪沣今晚耐性十足,温柔细腻地亲遍她整个身体,又在雪峰上流连忘返,吃得她肢体酥麻,很快便化成一滩春水,而他自己却衣冠楚楚,只露着硕大的男根。 纪樱闭上眼睛,视觉的缺失掩盖了心灵的不安,鼻息间全是她熟悉的味道,当那根巨物挺入身体,她竟陶醉地喊了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