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点儿犹豫,对着柱身纠结,性器感应到呼吸的吹拂,小腹微挺自动抵上热源,立刻被一种异样的柔软吸住,温暖,湿润,细腻,还有淡淡的痒,纪沣被这奇妙的体验震撼,不由自主加大力度,试图抵入更多,想被这个温热的肉洞包裹,入口太小,头都没进去就被细小的牙齿截住。 纪樱放弃了,这么粗一根,怎么可能吞得下,都快把她嘴巴撑裂了! 那个东西,非但没消肿反而更加趾高气昂,还在往上凑。 纪樱气得打它一下,听到一声“嘶~”,后脑勺被按住,一只手捏开她的嘴巴,强行将那根东西往里塞,纪樱晃着脑袋拒绝,这绝对不可能,鬼才吞得下去,逼急了就咬上一口,男人发出痛苦的闷哼,谁会相信这野蛮的女人会受苦! “今后也不想要了?”他声音压得很低,火气却升得高。 “下面要,上面不行!”感觉他真被她咬疼了,又补充一句:“我真的吞不下,太大了!” “下面你也说过吃不下,如今不是吃得很香?” “可我今天真的吞不下,你再逼我……”她清清沙哑的嗓子,带着点儿委屈。 “就怎样?” “就舔舔行不?……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吞!”纪樱表现出少有的乖巧,她怕他逼她吞下那根巨大的玩意,更怕他再次进她身体,那东西固然为她带来太多快乐,令她神魂颠倒,但今夜的放纵已远远超过她的承受极限。 纪沣低头看向胯间,黑暗中的眸子闪着光芒,她的眼睛一直很美,此刻却没来由地更加打动人心。 “舔吧!” 他阖上眼睛,随她折腾,半尺之隔躺着她名义上的丈夫,“睡”得大概并不舒坦。这个局面并不是他所希望的,却莫名令他畅快! 但仅那么一瞬,畅快便转为纠结。 在没碰纪樱之前,他曾在心底起誓,要钟易妻子离散胎死腹中,碰过纪樱之后,他以为钟易的妻子会另换她人,只能算那人倒霉进门便守寡,谁知阴差阳错,偏偏又绕回到起点。 他不知道他有什么可矛盾的,他的初衷就是要毁掉纪樱肚子里的孩子,甚至不惜身体力行,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纪樱和他的孩子与纪樱和钟易的孩子份量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真若有那么一天,他能做到对自己的骨肉无动于衷吗? 或者说,他该如何收场? 呃——一股酥麻感自腹下窜起,那张小嘴正在吸吮性器顶端的小孔,搅散他的胡思乱想,感觉到她笨拙而认真地舔弄,毫无章法,他也不知何为章法,只知道那条粉嫩的小舌头为他的身心都带来别样的快感。 纪樱跪俯在那儿,舔得全情投入,顶端小孔中溢出水来,有点儿腥,也有点儿咸,但她不讨厌,她还活学活用收缩唇瓣吸吮,沿着渗出的液体轨迹舔遍整根棒身,连两个蛋蛋都没错过,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竟有一种微妙的成就感,是她乱了他的分寸呢! 又一声闷哼之后,性器猛然弹动起来,一股浓浆不可控地从小孔中喷溅而出,她来不及躲开,弄得满身满头满脸,唇瓣上也沾到几滴,被她伸出舌尖卷进嘴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