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谢幕高潮迭起,场内掌声雷动,热烈的欢呼经久不息。 借着这个时机,纪樱终于喊了出来,再睁眼,那道视线已经不见,原来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两人是最后离场的,里层衣服已经被汗水洇透,脸上潮红未褪,挂着余兴,该是本场最热情的观众。 “这就不行了?”纪沣抬手擦拭她额角的碎汗。 纪樱也觉得今天体力不支,大概是因为环境特殊,在众目睽睽之下欢爱,身心都已突破极限,心还在砰砰跳着。 “我走不动,你背我!”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街角有卖伞的,纪沣买了一把,一手撑伞,一手背到身后托住纪樱的屁股。街上人潮行色匆匆,只有他们在雪中信步闲庭。 纪樱双臂交叉圈住纪沣脖子,脸颊紧贴在他耳朵上,考虑要不要和他说她疑似有喜的事儿。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和我一块儿住?” 身下的脚步顿了一下,纪樱预感她听不到想听的答案。 只得步步紧逼:“你还没告诉我你来纪家的目的呢,不是说早晚会让我知道吗?” “……” “还有狼牙,你和苏子筠的关系,现在住哪儿……”总得让她知道一件。 “……” 纪樱越问越泄气,关于那个疑似害喜的问题,再也没兴致提了。 “那你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必须回答。” 纪沣停住脚步,整个街心只有他们是静止的,来来往往的行人化作流动的背景墙。 “……你会跟我一辈子吗?” “……” 纪樱当场不干了,松开手臂要从他背上下来,纪沣收紧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改托为按:“雪厚地滑,别闹了。” “我就闹。”纪樱拄着宽肩挣扎,情绪瞬间降到冰点:“放我下来,臭无赖!” 纪沣不再理睬,将她紧扣在后背,边走边寻找出租汽车。 纪樱脾气上来,后背被擎住,就用悬空的两条腿踢他大腿外侧,双手也不老实,对着后脖颈又抓又挠,对别人没造成困扰,把她自己气哭了。 “放我下来。” “不放。”纪沣偏过头。 “救命啊——,色狼当街抢人啦!”气急败坏的女人张嘴就喊,如果他真的放下她,她反倒没趣,但此刻一心只想折腾他,折腾死这个大骗子。 已经有个别人朝这头看,纪樱还扯着嗓子边哭边闹,真若闹到警署可不太好办。 纪沣扔掉碍事的雨伞,将人从后背转到胸前,低头堵住她满嘴的莲花,将一腔怨气吞食入腹,死死缠住刻薄的舌头不放。 纪樱拼命甩头,再也不吃他这套,别以为亲亲就能蒙混过关。 力气上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但他的舌头总没有牙齿坚硬,利齿相碰,吭哧——咬死他! 麻木不仁的禽兽,嘴里已经有咸腥的血味儿,仍毫不放松地缠着她,她想骂他阴险,狡诈,以色惑人,但挣不脱他的掌握,嘴巴和身体都被锁紧,连喘气的空隙都没有。 唔~ 又一口,咬在他嘴唇上,非常狠,嘶~他回咬她一口,两股血汇成一股,顺着嘴角滑至下颚,又被激吻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