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反应太过明显,根本无需多余前戏,胸口被放开的怅然若失,很快被耳边的湿热呼吸抚慰。 “真狡猾,把我的腿跑断!” 纪樱闭着眼睛,想笑,折腾死你个大骗子。 他当然不会猜到,那张千里之外的车程她只坐一站便下车,而后雇一辆汽车转到相邻的北岫,她才不会那么傻,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想到他为找她来回奔波两千里,她的试探大概成功了。 但,还不够,这才只是开始! 她没有机会得意更多,内裤被撕开的同时,那根滚烫的棍棒便抵入穴口,又被横流的蜜液滑开,再顶,再滑开,几个循环下来,性器胀得更大,穴道缩得更窄,纪樱明显感到耳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也心生焦躁,不由自主地挺腰贴上,被一只手托住臀瓣,另一只手把持性器对准入口,嗵——仅入一半便被穴壁嫩肉卡住,久违的充塞感惹起初入时的胀痛,身体条件反射地后撤,又被大掌捞回,狠狠掼入,两具身体紧密相黏,扯都扯不开。 呃—— 装不下去了,纪樱挺起腰腹,紧着喉咙呻吟出声。 一旦突破阻碍,性器如困兽出笼,露出狰狞的面目,凶狠肆意地冲撞起来,高频的摩擦触动愉悦神经,心跳与血液飙升,甬道急剧缩合挤压,与侵入者紧紧胶着,全身血液涌入大脑湮灭残存意识,高亢的呻吟此起彼伏,盖过了窗外的鞭炮声。 纪樱觉得体内也像烟花一样喷射出来,与他射出的东西融为一体,再难分出彼此。 “还敢跑吗?”余韵太过绵长,喘了好久,粗哑的男声打破温馨假象。 “不跑等着被你灭口吗?”被厚重的身体压着,女声喘得断断续续。 “……我可没这么说。” “没说不等于没想,还好我命大,不然被你这只白眼狼吃了……!” “不是一直在吃?”他狠狠咬住她。“你不也挺受用。” 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紧接着问:“多久了?” “什么?” “怀孕。” “我做掉了!” “?” “就是打掉了,不要了,在它还是细胞时人为地杀死。” “……你敢?”耳侧的脑袋抬起,满眼的不可置信。 “凭什么不敢,我肚子里的东西我亲手解决,总好过被你弄死。”感觉他在发火,纪樱生出报复的快意。 他终究还是不信,虽然她任性妄为,恣肆放纵,但她绝不会伤害与他共同孕育出的生命,他能感受她炙烈的情感,同她一样笃定,正如他看到那张清单上的书名那一刻,什么复仇,不甘,都烟消云散,只有突如其来的狂喜。 她怎么可能舍得?就像他一样,怎么可能舍得! 纪樱让他按亮桌上的台灯,又让他打开中间抽屉,里面只有两张孤零零的单据。 一张是怀孕八周化验单,一张是流产手术报告单,日期是——同一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