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已经被舔熟,被程凌谦几根修长的手指肏开了。 粗长的阴茎推平所有褶皱直接插到底。 一瞬间两人都身体绷紧,吸一口气。 快感太强,需要缓一缓。 他抽出来在穴口插了两下,而后又插到底,没动。 静静地感受,他在她里面。 湿软,温暖,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还有个凹口吸着龟头。 之前她一直推开他,对他客气疏离。 而这完全不同。 他垂眼看着谢清雨。 床头摇曳不定的烛光映在她的左侧脸,右侧脸隐入昏暗,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更像一个摄魂却不自知的狐妖。 她的眼眸闭着,头微仰起,下颌线条优美,清纯的脸染上淡粉的欲,莹润双手抚摸胸部和脖颈,胴体泛粉,布满吻痕。 一会儿没动,小穴一缩一缩的,人也皱眉了。 他开始浅浅地插,插了一会儿后,大开大合地肏。粗长的阴茎在水淋淋的穴里进进出出。 眼神一直看着她,见她抿紧嘴唇,插进去时,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偶尔插得太深,插到某个点,会忍不住张开嘴叫出声,像小猫一样,以往珠圆玉润的清脆声音变得娇脆欲滴。 然后他知道了哪些是她的敏感点。 全根拔出又连根插入,指腹揉捏从阴唇里翻出的,被舔得发红肿起的小豆豆。 穴缩得更紧,喘气声越发重,她的话语不成一句,“腿、腿有点、麻。” 声音酥得不像话。阴茎更加胀大了。 遂将挂在肩上的腿拿下来,放在腰上,他身体前倾,伏在她身上。 把她抓着两侧被褥的两只手拿起,举到枕头上,十指交握。 下面上下左右地顶撞着穴里深处,上面和她接吻。 浑身都带着甜香,像火晶柿子流出的汁水。 吻了一会儿,程凌谦改成抱肏。 柔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脸贴在他的肩颈,乖乖地让他为所欲为。 抬着臀部,一起一落,听她的嘤咛声和喘气声。 月光像流动的银线静静地流淌,床尾的被褥皱出波浪的痕迹,这就像偷来的时光。 他松开手,让臀部自然落下,发出啪的声音,女上位的姿势是最深的,阴茎撞到最深处的小凹口,猝不及防的动作,耳边的呜咽声出来了。 把埋在他肩颈处的头挪到身前,看着她。 快感下的生出的泪水沾湿眼睫,眼眸以往满是灵气流转,如今半阖着,像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右侧脸被月光映出朦胧之美。 宛如一缕随时消散的清风。 他吻了上去。 下半身深埋着没动,上半身是月光下纯情的吻。他轻轻地吻着,被手推开了。 轻而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口渴”。 程凌谦锦衣玉食惯了,没有照顾过人,方才能喂她喝水已经是身体本能发挥。 于是他把她抱起来下床,走向桌边。 起身时,阴茎顺着水液滑出一点,谢清雨感觉到失重感,她双腿猛然圈紧了他的腰,双手抱紧他的脖子。 站直后,体内粗长的阴茎因此进得更深,有些胀得酸软,腿迈开后,快感又过分地强,高潮过两次的小穴有点受不住,水液不停地从性器相连处流下。 “等、等,停!”在走动间抽插间隙里,谢清雨皱眉忍着脊椎发麻的快感。 程凌谦没有停,走得更快了,“叫我程凌谦”。 没有听到她回应,只有喘气呻吟声。 程凌谦舔了舔唇,托着她的臀部,在阴茎上下不停地套弄,肏得又深又快。 狂风骤雨般,让她喊他名字,和先前处处照顾她感受的模样截然不同。 圈着他腰的大腿都在发颤,下腹有痉挛感。 “清雨,说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哑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在快速抽插颠簸的快感里,趴在他肩头的谢清雨呼吸急促,喘息呻吟,像条搁浅在沙滩上快窒息的鱼。 终于从快感中勉强抽离出来回应,“程、凌谦”。 话音刚落,就这样抛到了高潮。 潮液喷涌而出,被阴茎堵在里面,小穴还在收缩着。 “舒服吗?”,他的声音低哑而温柔,像轻柔的丝绸拂过耳畔。 安静的夜里,只能听到耳边微粗的喘息声,闻到桂花的香味。 谢清雨没说话。 看到江边浪花拍打石头,浪声余音缭绕,潮水灌进了石堆,形成无数个小水潭,无数活蹦乱跳的虾在小潭里游动,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桶丰收的喜悦。 她睁开双眼,远处摇曳跳跃的烛光和倾泻而下的月光映照着凌乱的床铺,她像误入了光怪陆离的世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