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的人徘徊的踩地声很实,月光和烛光映出魁梧的身影,地上的影子随着他的来回踱步而拉长、缩短。 谢清雨喉咙有痒意,抬起左手捂着嘴巴忍住。 程凌谦察觉她的动作,垂首看她。 月光下清晰可见的山眉水眼,粉颈香肩,香汗淋漓,甚至卧蚕处也冒出了细汗。 莹润修长的手指捂着嘴巴,纤细浓密的睫毛抬起,看着他,直望到了他心底。 世上唯有咳嗽和爱无法掩饰。 谢清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地面远去的影子瞬间警醒地转身,走来,影子拉长。 霎时间,程凌谦右手拿掉谢清雨捂着嘴巴的手,抵在墙壁,低头吻上去。 谢清雨眼睛瞪大了,被他的长睫毛扫了一下,余光看着地上影子一步步谨慎地靠近,微敛眼眸。 唇瓣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地含吮,辗转,微凉柔软的触感,清香的桂花味,减缓她灼热感的不适。 程凌谦左手摩挲她的后脑发丝,吻得投入,这或许是她真正清醒时的吻。 氛围昏暗,头脑发昏,舒服感让谢清雨下意识想汲取更多,残留的意识克制了。 谢清雨微微蜷缩手指。 钳制左手的指尖顺着滑入手心,十指紧扣。她颤了一下,微张唇齿。 软滑的舌尖趁势而入。 温柔的攻势,灼热的肌肤,环着她的俊美男子,胸膛震动的心跳声,亲密的牵手。 她的灵魂好像飘在了空中。 隐约听到宽厚的男声看戏地说:“啧啧,一对野鸳鸯。” 半响,谢清雨撑开眼皮,地上的影子仍然在,他是在等人吗。 她又有咳嗽的预感了,右手轻推程凌谦,却没推动。 用了点力,推开了这个吻,然后低头猛咳三下。 随即看到地上的影子缩短,人走远了,声音犹在:“说请我喝酒,人呢!” “走”,程凌谦牵着谢清雨的手去僧房。 谢清雨脚步有些虚浮,跟着他走,任他牵着自己进门坐椅子上,飘忽的眼神看着他点燃桌上烛火,看他起身去关门。 她眼周有些热,感觉皮肤热得和熟鸡蛋一样,呼出来的热气氤氲了双眼,不是夏天表皮的热,而是体内灼热的不耐。 看着程凌谦铺新床单,谢清雨掏出手帕擤鼻涕,拿出水囊喝水,而后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哈气缓解痛苦。 头昏脑胀和呼吸的灼热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连浑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