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妻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干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妻子。 “挺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妻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妻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妻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满。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日期:cs,252。14。”妻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操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妻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戏吧。”我反唇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ài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还没等我回话,妻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妻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