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撤手,竟攥住她的玉手锢在两颊。 “说话呀!快撒手,当心叫人瞧见。”雍棠东张西望,手如同被擒住的鸟,展翼碰撞。 “…不会有人的,”韩元望开口,声音被囚禁在胸腔,一句话只能吐出半个字,“咳…刚才,娘娘叫我过去了……我不过饮了盏茶……” “皮肤这般滚烫,总不至于…”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磕磕绊绊道,“太…净了身,春、春药还会见效么?” 元望忽而仰面,酡红的面色、沁水的桃花眼、张口喘息时将要溢出的粼粼水光,好似被人蹂躏怜惜了一番,叫雍棠也有些难以招架。 “少不得劳烦你了,”他一字一顿,胸腔起伏,汗水顺着睫毛滴进眼中,更添迷蒙,“实在是无路可走,想来…也只有小姐可以帮我,可否先把我扶至那边的房中……” 于是雍棠便搀着他烂泥似的身躯,于花间小路遮遮掩掩地前行。 元望尚有意识,只轻轻倚挨着她的肩膀,因而也算不得沉重。只是这小路还需她辨别,又因今日来人繁多,纵是小路也有人迹,少不得停下闪避。 最棘手的…雍棠乜他一眼,还是他这副情潮灭顶的欲态,不止是不能叫人瞧见误会,偶尔侧头察看他的情况,她自己也有些意动。 做了几天真真假假的戏,倒真是食髓知味,决了欲望之堤。她不自觉叹口气。 拂过耳畔的喘息声却更重了,一呼一吸极尽绵长,吸气时的微顿转调成了飘扬的“啊”声,吐气却又沉下音变为流星尾巴般的长吟,嗯嗯啊啊的,徘徊在她的脑海。 前方有人声渐近,雍棠屏息示意他抑制住自己,元望却用暗涌的水流似的嗓音说道,“锦奴,我口渴。” 她只当他意识不清明,气声哄着,“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我给你倒水喝。” 元望充耳未闻,反而微微张大嘴巴,里面涎水已积了半个口,树枝斑驳间投下的光束将其照得晶莹透亮,他舌尖兀地搅动起来,拍打津液,潺潺不绝,靡靡之声与前几日的舔穴一般无二。 雍棠趁来人还未注意,掏出帕子就要塞进去,却反被钳住手腕,腰侧也环上一臂。 她没料到元望如此不知轻重,抬头便瞪,丝毫不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于是嘴唇便遭人衔住吸吮,呼吸交缠,直到她唇瓣麻酥酥一片。 她忍不住松了唇关,一尾泥鳅似的舌立时钻进口腔,挑逗起她的香舌,点戳面覆,纠缠旋转。腰际的巨掌慢慢收拢,把着臀上那处极细,来回摩挲。 雍棠彻底丢盔弃甲,连唾液都被掠夺个精光,等回过神,两张嘴间暧昧的银丝便在眼前消散。 韩元望比先前气喘得还要厉害些,衣襟散乱,深陷的锁骨蓄了半池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的眼瞳中分明是装不下的促狭,混着几分魅惑,却道:“哈啊…对不住,我、嗯……实在渴得利害,先与你借口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