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被无数人肏,如果因为冒犯了王而被处死……那也不错。 女奴鼓起最后的勇气向布兰克跑去,她的双脚被锁链拘束着,没跑几步就摔了下去。布兰克感受到背后的动静,一转身刚好接住了女奴。 “陛下!”女奴抓住布兰克的衣襟,媚声道,“请要了贱奴吧!” 她在布兰克怀里扭来扭去,放声浪叫,极尽自己所能地魅惑他。光是扭动还不够,她握住自己硕大的乳房,用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去蹭布兰克的胸膛。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极致敏感,只要感受到雄性气息就会不受控制地发情,这一番挑逗下来,反而是自己快要到达高峰了,但除非被肉棒插进,城堡内的女奴不被允许私自得到快乐。 “陛下,陛下,贱奴好崇拜您,请要了贱奴吧……” 女奴意乱情迷地蹭来蹭去,股间流出的淫水将布兰克的裤子沾湿了一片。她用尽浑身解数,但怎么都等不到被抱紧,被压倒。 女奴迷惑地抬起头,看到布兰克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 不冷漠,也不热情,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苦恼,总之不是情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奴感到身心凉了半截,她颤声问道:“陛下对贱奴没兴趣吗?” 没等布兰克回答,她就激动地叫道:“贱奴的床上功夫特别好,真的,特别特别好,您试过就知道了!还有,贱奴读过很多书,还有,还有,曾经的家世也很好……虽然……” 女奴忽然愣住了,最后几个字只微微动了动嘴角,没有说出声来。 ——虽然,都没什么意义了。 她抿了抿唇,惨然一笑,故意剖开自己的伤口向魔王示好,“虽然贱奴现在只是一条母狗,但贱奴可喜欢当母狗了,贱奴好想做陛下一个人的母狗……” 她依然没有被抱紧,相反的,她感到自己在被轻轻推开,是要被推向哪儿?死亡还是漫无止境的折磨?女奴满心恐惧,长久处于高压之下的精神几乎崩溃,她紧紧抓住魔王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贱奴!贱奴有哪里不好吗!?” 她的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魔王会喜欢什么。她想到了那个传闻中的勇者,别的姐妹们曾满脸羡慕地谈起她,说她多么幸运,一直被魔王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从没被其他魔族碰过。 她和那位勇者差在哪儿呢?家世,相貌,还是说…… 女奴想到了什么,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双唇抖索着问道:“是贱奴太贱了吗?” 眼泪瞬间满溢而出,顺着憔悴的脸颊滑落,她哭泣道:“是我……太贱了吗?” 布兰克双手悬于女奴身侧的虚空中,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感到心虚,愧疚,仿佛被架在十字架上审判——虽然最近他没主动做过什么,但被动的放任同样会造就恶果。 他又想起希雅了,希雅会怎么说呢? 希雅会说,这不是你的错。 “这确实不是你的错。” 布兰克扶住女奴的肩膀,弯腰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是我们的错。 布兰克握住女奴的手腕,用魔力在她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标记,“去找侍卫长,给他看这个标记,就说你是我看中的女人,叫他给你安排一间单独的房间。没事不要出房间门,耐心等待,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就能回家了。” 他拍了拍女奴的肩膀,向侍卫长所在的方向轻推她的背,“快去吧。” 女奴魂不守舍地迈开步子,朝走廊深处走去,眼见她走远,布兰克叹了口气。 曾经,他只为了让希雅开心而承诺放走城堡内的奴隶。 现在,他更想世界上能少一些不幸。m.iyIguO.NeT